,還讓溫玹來,看來溫珵的情況又嚴重了不少。
如季清寧猜測的那般,溫珵一上午吐了兩回血,許太醫說再不解毒,會毒入心脈。
煜國公知道溫珵差點殺了溫玹的事,也知道季清寧生氣了,早上把溫玹叫去,只是確定溫珵中毒是不是季清寧的手筆,並沒要求溫玹什麼。
但溫珵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煜國公就做不到讓他們兩兄弟自己解決了,溫珵能差點失手殺溫玹,溫玹看著他作繭自縛,他這個父親又能說什麼?
煜國公從來沒覺得自己作為父親這麼失敗過。
季清寧看著溫玹,笑道,“國公爺知道我會醫術,可煜國公府其他人並不知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們兩次派人催我回去做什麼嗎?”
溫玹怔住,他還真不知道在他來之前,有人來催過季清寧了,他眉頭攏成川字,季清寧笑道,“先不告訴你,讓你好好看回熱鬧。”
溫玹心底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一路順暢,等馬車停下,溫玹把季清寧扶下來,邁步上臺階,進了內院,直奔溫珵住的春熙苑。
去的時候,正巧碰到溫珵毒發,嘴唇紫的看見一絲血色,雙眼充血,看著實在是嚇人。
平老夫人額頭上裹著紗布,不用問,應該是撞傷了,她心急如焚,三太太也在屋子裡,道,“三少奶奶可算是回來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寧大夫人去哪兒了,再不派人去請,二少爺真的要沒命了。”
季清寧道,“三嬸再急,急的過相公嗎,要是能請到,相公怎麼會不請?”
一句話,直接把三太太的嘴堵住了。
許太醫快崩潰了,他現在只想走人,他還以為三少奶奶回來,是來救人的,誰想還是看熱鬧……
他硬著頭皮道,“把二少爺抓住了,我再,再給他逼點毒血出來。”
四太太道,“再逼毒血,都快失血過多而亡了。”
話音一落,那邊跑進來一丫鬟道,“剛剛從三少奶奶的馬車裡掉出來一瓷瓶,小廝撿起來聞了聞,就有些神志不清的去撞柱子……。”
丫鬟說的時候,季清寧瞥頭看向溫玹,只見溫玹一張妖孽臉是前所未有的陰沉,比他差點死在溫珵劍下的時候還要難看幾分。
溫珵算計他,他還能忍受,溫珵算計季清寧,溫玹就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