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小廝一起的,要下毒了,不可能只他一箇中毒。
趙管事問了一通,幾乎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季清寧笑道,“沒準兒就是這小廝給二少爺下的毒呢,下毒的時候難免自己沾上一星半點兒,這小廝沒進內院,但二少爺騎馬出府過,總有碰上的時候。”
本來小廝和溫珵中一樣的毒就很可疑了,季清寧存心把人往溝裡帶,這小廝就在劫難逃了。
平老夫人認定是小廝給溫珵下的毒,逼問於他,子虛烏有的事,小廝答不上來,季清寧來了一句,“用刑吧。”
不用刑,怎麼會把溫珵供出來呢?
平老夫人憂心溫珵,當即道,“用刑!”
話音一落,那邊兩婆子就抬了張長凳來,小廝被摁在凳子上,啪啪板子就下來了。
一板子下去,小廝疼的沒差點把舌頭咬斷,他強忍著疼大叫冤枉。
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廝捲入溫玹溫珵兄弟之爭,確實冤枉。
但這冤枉不是她給的。
季清寧看著他,道,“叫冤枉是沒用的,府裡上下幾百號人,只有你和二少爺中了一樣的毒,找不到二少爺所中之毒,他活不了,你覺得自己能活下去嗎?”
小廝臉色慘白,他緊緊的抓著長凳,強忍著屁股上的板子。
二十五板過後,他就疼暈了過去,被趙管事用水潑醒,醒來就聽到平老夫人凌厲之聲,“給我繼續打!我看是他嘴硬還是我的板子硬!”
這一句話,小廝就明白自己的處境了,說了不一定能活,但不說絕對會被打死。
小廝虛弱的趴在長凳上,“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