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喝的那叫一個盡興,是被抬回府的。
陳杳翻牆到肅寧伯府,站到陸照床前的時候,陸照還呼呼大睡,一隻腳都伸到了床外,陳杳上前道,“肅寧伯世子,醒醒……。”
陸照睡的正香呢,只覺得耳畔聒噪,醉意熏熏道,“別勸我,我還能喝……。”
陳杳,“……。”
叫了幾回,都沒把陸照叫醒,陳杳直接把陸照從床上揪衣領子揪起來,陸照這才睜開眼睛,見是陳杳,嚇了一跳,“你來我屋子做什麼?”
陳杳沒放開他,只道,“爺讓我來找你。”
“我沒得罪你家爺啊,”陸照道,喝太多酒,腦子有點不靈光了。
陳杳心累,把陸照放下道,“來找你不是壞事。”
“不早說,嚇我一大跳,”陸照道。
“對了,找我有什麼好事?”
“……。”
不是壞事就一定是好事嗎?
也有可能是閒事啊。
陳杳把來的目的一說,陸照眉頭打了個死結,“這事我肯定得管,我不能和這樣的無恥之輩做連襟。”
陳杳走後,陸照洗了把臉,小廝送來早飯,陸照吃了兩肉包子,又拿了兩肉包子就翻牆出了府,直奔吏部尚書府而去。
小丫鬟雖然只是大半夜路過看了回熱鬧,陸照也覺得不會出岔子,但還是確定一下為好,他不能再在張閣老府上丟面子了。
再丟一回,他爹都要登門給他退親了,他容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