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襯托下就沒什麼了。
皇上挨個的翻過去,大殿內百官沒人說話,直到皇上翻到最後。
季懷山,五十兩。
皇上看著京兆尹,“這是寫錯了還是謄錯了,季侍郎捐了五十兩?”
京兆尹點頭,“沒有寫錯,季侍郎確實只捐了五十兩。”
然後就有大臣道,“皇上,臣聽聞季侍郎之子拜章老太傅為師,送的拜師禮是一副難得一見的古畫,價值不菲,絕非是兩袖清風,毫無家底之人,西南災情嚴重,諸位大臣紛紛解囊相助,季府此舉當真是沒什麼憐憫之心。”
他們都被逼著跟著捐錢,竟然有個不跟的,這怎麼能允許?必須要譴責!
雲陽侯道,“季侍郎被皇上派去西南查案了,那可是冒著有去無回的風險去的,季大少爺沒有心生埋怨,還捐五十兩,已經很不錯了。”
肅寧伯點頭道,“就是他一兩銀子不捐也沒什麼。”
之前指責的大臣不贊同道,“季懷山既然被提拔為刑部侍郎,查案是他分內之事,刑部尚書遇刺至今未回,刑部尚書府也捐了七千兩。”
“其實季大少爺年紀尚輕,不捐也沒事,但他在四海書院大門前靈璧石上的題詞,讓大家以為他是個胸懷天下之人,他日常初入鴻興樓,動輒一頓飯百八十兩,如今連頓飯錢都捨不得捐,就太叫人失望了。”
雲陽侯和肅寧伯啞然,無法反駁。
然後朝中一大半的朝臣就譴責季清寧了,這麼一個有膽有識的人中龍鳳,把他們拿來教育自己的兒子,如今卻落下這麼大一把柄,因為失望,所以譴責的更嚴厲。
嚴厲到本來想裝死的興國公都聽不下去了,顫巍巍的出列,一副如喪考妣的神情和皇上呈稟,“皇,皇上,這事其中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