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於情於理都該和人打個招呼。
兩人迎面走過去,季清寧抬手打招呼,臉上是燦爛的笑容。
溫玹看了一眼,就把眸光移開了,騎在馬背上的他高冷如雪山之巔的雪蓮花,高貴不可攀,甚至多看兩眼都是對他的褻瀆。
季清寧手就那麼抬著,眼睜睜的看著溫玹走過來,然後走遠,直到消失在視線裡。
季清寧,“……。”
她懵了,“我會隱身了?我這麼大個人他看不見?”
小丫鬟道,“他好像也生氣了。”
她家姑娘碰到都是些什麼臭脾氣的人啊,脾氣一個比一個大。
季清寧朝天翻白眼,她惹惱李玄鑑,好歹是把人辛苦才搶到手的七彩琉璃燈賣了,對溫玹,她只是不小心在他錦袍上沾了點油跡啊,至於她笑臉相對,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嗎?
她昨晚已經打定主意消李玄鑑的怒氣,賠他一盞七彩琉璃燈,同樣是救過她的人,不好厚此薄彼,只得再賠溫玹一套錦袍了。
回了小院,正好瞧見柳管事,季清寧便問道,“柳叔,京都做錦袍哪家鋪子的針線活最好?”
柳管事笑道,“要論手藝,自然是浣錦閣最好了,人家有宮裡出來的繡娘把關,不過針線活好,價格也是一等一的貴。”
貴不是問題,她現在不差錢。
道了謝,季清寧就回屋了,不多會兒就把圖紙畫好了,小丫鬟驚豔不已,然而季清寧卻是犯難了。
她不知道溫玹的尺寸啊。
雖然能猜出個大概,但尺寸稍有偏差,做出來穿在身上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原還想著畫了圖紙就送浣錦閣讓人儘快做好,現在只能等拿到尺寸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