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他畫還沒有臨摹完,季清寧不打擾他退下。
她回了學舍。
推門走進去,然後就有點恍惚了。
屋子陌生的她以為走錯地方了,趕緊退出去,看了看門邊掛的牌子,是她和溫玹的學舍沒錯啊。
她的反應一點不落的被東平郡王他們瞧見了,笑道,“有些日子沒來書院了吧,之前屋子被打的亂七八糟,溫玹換了個遍,屋子裡的擺設比之前的還要奢侈。”
討季清寧歡心,溫玹是認真的。
唐靖道,“你多久沒來書院,溫兄就多久沒來,今兒你回書院了,他也該回來了。”
這話聽的季清寧一頭霧水,“我回來和他回來有關係嗎?”
要是沒關係,他就不這麼說了。
“要不,我倆打個賭?”唐靖道。
“算我一個,”東平郡王道。
“還有我……。”
穩贏不輸的局,傻了才不跟。
季清寧有點無語,“賭什麼?”
“輸的請客,”東平郡王道。
“你輸了請我們三大吃一頓,吃你做的菜。”
“我們三輸了,一人請一回。”
季清寧沒猶豫就點頭了,“好!”
“我們贏定了,”東平郡王摺扇搖的得意。
季清寧覺得他們太盲目自信了。
憑什麼覺得她回來溫玹就會回來,人家又不是她的跟屁蟲。
她巴巴跟人打招呼,人家都不鳥她的好麼!
她寧願輸了一頓飯菜,也不想溫玹回來妨礙她泡澡啊。
打賭雙方一個比一個自信。
季清寧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她有事找東平郡王幫忙,道,“我想制一臺七彩琉璃燈,我畫了圖紙,你幫我找人弄一下。”
東平郡王看著季清寧,道,“七彩琉璃燈不就在你手裡嗎?”
“那盞燈被我賣給了晉臨侯世子,”季清寧道。
“……。”
唐靖道,“那七彩琉璃燈世上就那麼一隻,沒法制。”
“我可以,”季清寧道。
“……。”
想到削鐵如泥的匕首,唐靖默默把嘴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