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她,想登門一次就把事情擺平,哪有那麼便宜事?
這不,第二天,平老夫人又來了。
不過季老夫人沒見她,以夜裡吹了風,有些受寒為由回了平老夫人,還說等身子骨養好了,會去煜國公府拜訪她。
平老夫人沒想到自己會吃閉門羹,不過昨天下了一下午的雨,夜裡叫以往確實涼快不少,上了年紀的人,稍有疏忽就這裡病那裡痛,雖然直覺季家是不想見她,但找的這個理由,平老夫人也沒法拆穿,只得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又過了兩日,平老夫人又來了。
下人稟告的時候,季老夫人都頭疼,直揉太陽穴,丫鬟見了道,“奴婢去回了煜國公府?”
季老夫人擺手道,“請進府吧。”
還是那話,到底是要結親的人,平老夫人又是煜國公的親孃,季家太不給平老夫人臉面了,回頭季清寧嫁了,難保人家不會給她孫女兒穿小鞋。
季家是既要面子,也不能得罪人,這力道實在不好拿捏,這才是讓季老夫人最頭疼的。
不多會兒,丫鬟就領著平老夫人進來,季老夫人起身相迎,起身的時候,還咳了兩聲,才道,“我這不爭氣的身子,受點風,幾天都還沒好全,真怕過了病氣給你,可又擔心你找我有急事……。”
說著,又咳了兩聲。
平老夫人坐下道,“我這一把年紀了,也不願意折騰,只是我應承季家的事,我那兒子不同意……。”
季老夫人早猜到平老夫人來所為何事了,她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說我們只是兩個一腳踏進棺材的老婦人,卻也是溫季兩家最大的長輩了,這般言而無信,出爾反爾,未免太沒有長輩的樣兒了。”
平老夫人嘆息道,“我那兒子霸道慣了,又是手握重兵的將軍,殺伐果決,我不聽他的哪行啊?”
季老夫人也嘆息,“我兒子又何嘗不是,我和清寧她娘要他納妾,多給我添幾個孫兒,至今內宅也就清寧她娘一人,要他肯聽我的,也沒今兒這麼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