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感動了,但仔細一想,季清寧說的也沒錯,他三皇子不缺銀票,但在成家之前,作為皇子他沒法自由出入皇宮,來的路上,季清寧誇皇宮大氣,他說不過是座好看的囚籠。
他隨口一句感懷,他就放在了心上。
雖然不能幫他擺脫這座囚籠,卻也在能力範圍幫他偶爾出牢籠透透氣。
這種被人放在心上記著的感覺,三皇子鼻子有點酸。
季清寧把功勞向皇上幫他討一塊令牌,之後他給銀票給他。
季清寧沒吃虧,他佔了便宜。
只有頂聰明的人才想才敢這麼做了,他沒有理由拒絕。
“成交,”三皇子果斷道。
季清寧就轉頭看向皇上了,“皇上,您剛剛可是同意我替別人討賞的,君無戲言。”
皇上,“……。”
話是自己放出去的,沒法收回來。
但皇上並不大想給三皇子自由出宮的權利,只能寄希望於蕭貴妃身上,希望蕭貴妃阻攔。
皇上看著蕭貴妃,三皇子也一臉祈求的看著自己的母妃。
一邊是皇上,一邊是兒子。
在蕭貴妃心底,當然兒子更重要了,她兒子以前身子孱弱被關在行宮,他都不顧性命也要離家出走,這皇宮比行宮還要壓抑,能時不時的出去透透氣也好,這是大皇子二皇子盼都盼不來的事,人家寧大夫幫她兒子,她怎麼能拖人後腿?
再者,也許她兒子哪一天能被立為太子呢,太子居東宮,沒法出宮設府,有塊可隨意出宮的令牌就更方便了。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宮裡的事誰能說的準。
蕭貴妃看著皇上,柔聲道,“皇上,您就依了寧大夫吧,他肯定是出於為皇兒身子骨好才這麼說的。”
唯一能幫忙阻攔的蕭貴妃倒戈了,還打著為三皇子身子骨好的幌子,皇上還能怎麼辦,只能道,“朕就賞你塊令牌,可自由出入皇宮。”
季清寧和三皇子一同謝皇上賞賜。
蕭貴妃看著季清寧,問道,“聽翊兒說,在花燈會上,多虧了一戴面具的男子及時出手,他和季大少爺才能脫險,你是為數不多認得那戴面具男子的人,他是誰?”
也是難為三皇子幫她隱瞞了,季清寧道,“他自稱是天問公子,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天問公子?
皇上抬頭看了溫玹一眼。
蕭貴妃也沒想到是天問公子,她問道,“他眼下人在何處?”
季清寧尷尬道,“花燈會上,我倆鬧掰了,之後就沒再見過他,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裡。”
皇上,“……。”
李公公,“……。”
皇上瞥了溫玹一眼,難得八卦的問季清寧,“你們怎麼鬧掰的?”
溫玹,“……。”
季清寧也懵了。
日理萬機的皇上居然會對她怎麼和李玄鑑鬧掰的感興趣。
皇上問,還不能不回答,季清寧只能硬著頭皮道,“我把他搶的彩頭七彩琉璃燈一萬兩賣給了晉臨侯世子,他生氣了……。”
皇上聽笑了,“沒想到這天問公子還挺小心眼,一盞燈就生氣了。”
就是!
她無比贊同皇上這話。
季清寧重重點頭。
溫玹站在一旁,沒差點氣炸肺,黑著臉一言不吭。
蕭貴妃惋惜,“他救了翊兒,該賞賜於他,怎麼就找不到人呢。”
和大皇子二皇子比,三皇子的勢力太單薄了,蕭貴妃希望有更多的能人幫三皇子,哪怕不奪嫡,權勢大也能不被人欺負。
皇上笑道,“既然寧大夫和天問公子熟,你就代他領賞吧。”
季清寧腦殼疼,她自己討賞都不知道要什麼,現在還讓她替李玄鑑討賞,這不是存心為難她嗎?
再說了,她連李玄鑑人在哪裡都不知道,討了賞賜也沒法交給他啊。
溫玹看向季清寧道,“你就替天問公子向皇上討賞吧。”
“我又不知道他的喜好,怎麼向皇上討賞?”季清寧呲牙道。
“你替三皇子討賞不挺會嗎,”溫玹道。
“……。”
這能一樣嗎?!
而且,他和天問公子不是有過節嗎,怎麼還幫天問公子說話?
又吃錯藥了嗎?
所有人都看著季清寧,季清寧就知道她逃不過去了,她硬著頭皮道,“那我就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