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順侯世子心一哏,“那是以前,是以前!”
“最近我可沒招惹他了,再說了,我和他的矛盾與他長姐無關,我表哥還喜歡他長姐,這些日子為了她都快和家裡鬧翻了。”
知道他幫茂國公世子欺負季清寧,施大少爺狠狠的訓了他一通,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與茂國公世子那是與虎謀皮,不如趁著他救了季清嫮,和季清寧握手言和。
他屁股被捅了一刀後,就不敢招惹季清寧了,但和季清寧交好,他也不敢。
他幫季清寧純粹是幫自己表哥,誰讓他表哥是真喜歡那女人了。
陳杳雖然不大信任和順侯世子,但他對茂國公世子也算有幾分瞭解,是個未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他的人被季清寧廢了,他定然咽不下這口氣,小院守衛嚴,想抓季清嫮不容易,可出了小院,得手就容易多了。
要茂國公世子真抓了季清嫮,季清寧必然受他掣肘,就算這是個陷阱,他也得往裡跳啊,何況施大少爺喜歡季清嫮事真,和順侯世子應該不敢傷自己表哥的心上人。
和順侯世子心急的很,“你到底幫不幫季大少爺?”
“我去找人救季大姑娘,這事,不必和我家爺說了,”陳杳叮囑道。
嗯。
陳杳不放心多叮囑了一句,但他沒料到,和順侯世子本來沒打算再找天問公子再說一遍的,就因為他的提醒,和順侯世子猶豫了。
他既然去救人,為何叮囑他不要和他主子說?
難道他是假意答應幫忙,其實看季大少爺不順眼,不想自家主子和季大少爺走的近,暗中憋著壞?
他肯定是真相了!
不要他說,他偏要說。
和順侯世子蹬蹬蹬踩著臺階上樓,去敲紫檀姑娘的房門,不等人開門,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等陳杳回來,溫玹已經不在了,紫檀姑娘坐在那裡欣賞自己新得的白玉鐲。
陳杳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道,“我家爺呢?”
“走了,”紫檀姑娘笑道。
走了?!
“他去哪兒了?!”陳杳急道。
紫檀姑娘道,“這我不知道,和順侯世子進來和他說了幾句話,他就跳窗走了。”
說著,紫檀姑娘伸手道,“雖然我只陪你主子說了幾句話,卻也是陪了,剩下一千兩,你得給我。”
陳杳道,“下回一起給。”
說完,也跳窗走了。
雖然沒拿到剩下的一半酬勞,但紫檀姑娘一點也不生氣,那男子雖然戴著面具,但氣度不凡,連跟班出手都這般闊綽了,必然非富即貴。
陳杳急的很,爺進煙柳閣的時候他就給爺下毒了,再有一刻鐘就要毒發了!
爺要服下解毒丸……
後面的事,陳杳已經不敢想了,他只想把和順侯世子打死。
好好的計劃,為什麼他要橫插一腳,給他添亂?!
再說溫玹,跳窗下樓後,就騎馬直奔出城,趕往寂照庵,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肚子鈍痛,雙手發麻,明顯的中毒症狀,他一邊騎馬一邊從懷裡摸出小瓷瓶,用嘴咬掉蓋子,把解毒丸倒入嘴裡,隨手把小瓷瓶扔到了路邊蔓草裡,繼續快馬加鞭。
又往前跑了好一會兒,遠遠的就聽到打鬥聲傳來。
他騎馬趕過去,就看到自己的暗衛在和兩個黑衣人周旋,他抽出腰間佩戴的軟劍就劈了過去,下,就死了一刺客,另外一個逃了。
暗衛體力不支要倒,溫玹扶住他,急問道,“季清寧人呢?”
暗衛虛弱道,“屬下護衛不利,拼命也只攔下兩暗衛,另外一人去追季大少爺去了……。”
暗衛話還沒有說完,溫玹就鬆了手,一躍而起,騎上馬背,就去追季清寧去了。
再說季清寧,不被刺客追殺,她都不知道自己騎馬能跑這麼快,風就像是刀子刮她的臉一般,她擔心自己逃不掉,也擔心小丫鬟和季清嫮。
先前她和溫玹分開後,暗衛護送她回書院,路過昌平街的時候,就看到柳管事騎馬急急忙慌的從小巷子出來,許是因為甚少騎馬,騎馬的姿勢都不對,勾著背,唯恐摔下來。
怕騎馬,又不得不騎馬,季清寧見了就心下不安,趕緊騎馬上前找柳管事,就見柳管事雙眼赤紅,道,“季少爺,出事了!”
他從懷裡摸出一封勒索信,有人一箭把信射到小院大門處,說是抓了季清嫮和鐵錘還有蘭兒,要她拿十萬兩銀票取贖她們。
柳管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