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緩緩上移,然而幾次在靠近面具的時候,疼出聲來,為了抵抗疼痛,她蜷縮起來,後悔不該告訴許太醫這樣的藥,最後幫人終害己。
男子還在奮力,季清寧卻和麵具置上氣了,非要摘了它不可!
她手抬起來,摸到面具系的繩子,用力一扯。
然而就在她用力的時候,某男也在用力,季清寧只覺得身體被撕開,鑽心蝕骨的疼傳來。
她疼的閉上了眼睛,眼角一滴眼淚滑落,她使出渾身的力氣抵住男子,“別動!”
男子果真不動了。
季清寧緩了口氣,這才睜開眼睛,一張熟悉、俊美如妖孽卻和預料之中完全不一樣的臉赫然映入眼簾。
不是溫玹又是何人。
溫玹豆大的汗珠從額頭、鼻尖還有頸脖子往下滴落,他呼吸粗重道,“我忍不住了。”
季清寧還沒有從溫玹就是李玄鑑,李玄鑑就是溫玹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人就像是一葉扁舟在浩瀚的大海上隨著暴風驟雨顛簸,飄飄蕩蕩,腦子裡再想不到其它。
林內,隨著樹葉被風吹動,偶有幾許碎金洩下。
春色無邊。
……
季清寧是被一陣馬蹄和馬車咕嚕聲吵醒的。
醒來的時候,正依偎在溫玹的懷中,身子一動,就像是被車來回碾壓了無數回似的,骨頭嘎吱作響。
樹林不遠就是小道,有女子的說話聲傳來,“這裡怎麼會有一匹馬?”
接著是男子的說話聲,“別管這麼多了,咱們家的馬無緣無故從馬廄跑出來,我娘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停下了片刻的馬車咕嚕聲又傳開,身後還跟著一匹生產在即的母馬。
之前溫玹騎那匹馬趕往城裡,在這邊看到之前刺客的馬,他就想換一匹,然而人從馬背上下來之後,就頭暈目眩,往路邊一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季清寧醒來了,溫玹還睡著,看著溫玹那張臉,季清寧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混蛋竟然用兩個身份輪換著戲耍她!
丫的!
她不耍回來都跟他姓!
從溫玹懷中起身,季清寧雙腿軟綿的幾乎站不住,看到溫玹胸前還有脖子處的抓痕,心情才略微好受了一點點。
怕溫玹醒來,季清寧趕緊把衣服穿好,強忍著不適走出樹林,騎上馬背,直奔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