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記事正文卷第一百七十二章刁難畢竟季清寧坑過茂國公世子兩回錢了,雖然都是給書院的,但坑錢的本事他們都見過,一點都不懷疑季清寧在吹牛。
怕他們再推辭,季清寧直接起身,藉口去吃午飯走了。
等季清寧走遠,陸照才覺得哪裡不對勁,“他哪來這麼多錢啊?”
他們一個是雲陽侯世子,一個是肅寧伯世子,身上也沒這麼多銀票啊,季清寧可是一張就一萬兩,感覺比他們這些世家子弟還富有。
才學比不過人家,現在連錢都比不過,簡直被人甩到邊關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一點優勢都不佔。
難怪被自家親爹逼著叫人大哥了。
做兒子都這麼牛掰了,做爹的還不定怎麼光芒四射,閃瞎他們爹的眼呢。
門外,兩人小廝也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怕打擾季清寧和陸照他們談話,等季清寧走了,才進的屋。
季大少爺為人真是仗義的挑不出一點毛病,他們世子爺賠的錢,他都不讓世子爺吃虧,世子爺被茂國公世子坑了一萬兩,侯爺生氣,夫人更生氣,待會兒他就回府把這好訊息稟告侯爺和夫人知道。
兩小廝在書院待了小半個時辰,出了書院,就直奔回府了。
再說季清寧,吃了午飯後,就回了學舍,回去的時候,溫玹已經睡下了,季清寧也有些睏乏,就在小榻上打了個盹。
下午是繪畫和騎射課。
因為季清寧手腕有傷,所以這兩門課,她不去上都沒事。
但她待在學舍也無所事事,所以一般都去聽聽,哪怕什麼都不做,看別人騎馬射箭也好啊。
但季清寧沒想到章老太傅打過招呼的課,她都會被夫子刁難。
不讓她作畫,讓她題詞。
還是那種題了一半,就剩最後一句的那種!
難度只比藏頭詩差幾分了。
夫子畫了一幅,那畫委實不錯,夫子畫完,又提了兩句詩,然後讓她接下面兩句。
本來歇了一箇中午,季清寧的怒氣消了幾分,沒想到還有夫子幫溫玹!
做夫子的沒夫子樣,就別怪做學生的自傲了。
季清寧笑著上前題詞,看了眼夫子的題詞,提筆沾墨直接劃掉,然後在旁邊重新提了一首詞:
閒倚胡床,庾公樓外峰千朵。
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
別乘一來,有唱應須和。
還知麼?
自從添個,風月平分破。
夫子看後,驚豔出聲,“好一個‘與誰同坐,清風明月我’!”
學子們,“……???”
季清寧把夫子的題詞都劃掉了,重新提了一首,這是對夫子的大不敬了,夫子竟然不生氣,還誇好?
不過今天這些夫子太奇怪了,像是約好的似的,一個勁的刁難季清寧。
更要命的是竟然沒一個成功的。
不過失敗也正常,人家季大少爺的題詞都刻在了書院外的靈璧石上,文采大家有目共睹,說句大不敬的話,書院的夫子還真未必寫的出那樣的傳世之句,哪用得著考驗人家文采啊?
居然沒生氣……
季清寧把手裡的狼毫筆放下,道,“我把先生的題詞劃掉了。”
“無妨,我這首確實不如你的題詞更有意境,”夫子一點也不生氣。
比起作詩,他更擅長作畫。
每次一題詩,總是要把畫作的水平拉低一個檔次,現在有季清寧這首題詞,這畫就像是又添了一道魂,夫子愛不釋手。
夫子看著季清寧的手腕道,“可惜了,手腕受傷未愈,不然真想見見你的畫作。”
季清寧揉了揉手腕,裝手腕疼。
夫子還顧及她的手腕,騎射課,教騎射的武教官問季清寧道,“你今兒在回書院的路上驚馬了?”
季清寧輕點了下頭,“所幸被人所救,沒有大礙。”
武教官道,“以前顧及你手腕受傷,沒有讓你聯騎射,從今日起,他們怎麼上課的,你怎麼上課。”
這是把她的特權收回去了?
這收的也太突然了吧?!
這特權可是章老太傅和顧山長放給她的,溫玹能讓武教官收回?
武教官看著季清寧道,“去練射箭。”
季清寧第一次慫了,“我手腕沒什麼力氣,拉不開弓……。”
武教官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