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雲陽侯看著男子,他知道男子不會騙他,但這是不可能的事。
他開啟抽屜,將那幅畫開啟,道,“你確定是畫像上的男子?”
男子點頭道,“雖然當時天色很暗,但男子穿戴和畫像上一般無二,昨晚他送診金又現身過,屬下看的清清楚楚。”
雲陽侯眉頭打了個死結。
不知想到什麼,他又笑了,“把事情經過詳細說與我聽。”
男子就把戴面具男子從屋頂路過,被肅寧伯府暗衛打中,從屋頂滾下來的事,以及季清寧用吸毒的方式幫男子解毒,甚至連屋頂瓦片移位,季清寧和男子在屋子裡看了一夜的雨都事無鉅細的稟告雲陽侯知道。
雲陽侯聽的哭笑不得,不過心情卻不是一般的好。
男子稟告完,繼續道,“那男子行為頗為怪異。”
雲陽侯道,“怎麼個怪異法?”
男子回道,“他就住小院隔壁,院子比小院氣派十倍不止,卻騙季大少爺家住的很遠,非要留在季大少爺的屋子裡過夜。”
雲陽侯臉上的笑繃不住了。
一個大男人非要留在另外一男子房間裡過夜,這本身就不是一種正常行為。
雲陽侯已經腦補出季清寧被人覬覦了,要被個女子看上也就罷了,竟然被個男子給盯上了,季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豈容人隨便覬覦?!
還有寧兒,人家要死賴在他屋子裡,他怎麼就會同意呢,難道他不覺得這有問題嗎?
寧兒身子骨較正常男子瘦弱……還是他也……
雲陽侯不敢往下想了。
他看著男子,怒道,“你們就放任他待在季大少爺的屋子裡?”
男子後背一寒,忙道,“他只是留宿了一宿,在小榻上睡的,並未有任何越矩行為。”
“那也不行!”雲陽侯道。
“下回他要再敢去小院,還死賴著過夜,給我往死裡打!”
男子有點糊塗了,剛剛侯爺不還挺高興的嗎,他提醒道,“他是畫像上的男子,真的要打嗎?”
他看的出來侯爺挺看重那幅畫的,不然不會放在抽屜裡。
雲陽侯臉陰沉沉的。
要不是和畫像男子一般無二的穿戴,就不是打一頓那麼簡單了,而是直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