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常客,趙王世子和張大少爺來沒什麼可吃驚的。”
施家管事,“……。”
要不是親眼所見,施家管事一定會覺得柳管事是在吹牛。
更絕的是柳管事剛說完,某個常客又大駕光臨了。
溫玹騎馬過來,在小院前停下,下馬後徑直進小院,上臺階的時候停下腳步,對柳管事來了一句,“我午飯在小院吃,多燒兩個菜。”
一大銀錠子拋過來。
柳管事穩穩的接過,揣懷裡的時候瞥了施家管事的一眼,施家管事的驚呆了,還是小廝推他才反應過來,趕緊和柳管事告辭。
他必須立刻馬上回施家,施家給未來大少奶奶的聘禮至少要添五成才夠。
再說溫玹,都不用人帶路,也沒人給他帶路,直接就到季清寧住的院子前了,剛要邁步進去,那邊一暗衛閃身到他身側,道,“爺,李公公去煜國公府了。”
溫玹眉頭一緊。
李公公是皇上的心腹,一般不會輕易出宮,他出宮必是大事。
而李公公去煜國公府,十次裡有九次是因為他的事,皇上不會是因為季清寧退親了,想給他賜婚吧?!
溫玹道,“可知道李公公去何事?”
暗衛搖頭,“李公公和夫人說話,屬下不敢靠近偷聽,不過應該不是壞事,夫人心情明顯好轉了。”
暗衛不說還好,一說溫玹心更沉了。
對他娘是好事,對他就未必了。
可別是皇上有了中意的人選要給他賜婚!
不放心,溫玹決定進宮一趟。
御書房內,皇上在批閱奏摺,公公上前稟告道,“皇上,溫三少爺來了。”
皇上笑了。
他還沒找他。
他就先進宮了。
“讓他進來,”皇上把奏摺合上,端起茶盞。
溫玹走到皇上跟前,還未請安,皇上一連串的問題就砸了過來:
“朕聽聞你被季大少爺揣下過床,確有其事?”皇上問道。
“……。”
“被她逼著睡過屋頂?”皇上再問。
“……。”
“給她打過洗澡水?”
“……。”
皇上黑線道,“和她碰上,有佔過上風嗎?”
皇上幾時變得這麼八卦了?
溫玹想了想,他在季清寧那裡還真沒佔過什麼上風,唯一一件是,“我搶過他的床,逼他打過十幾天的地鋪。”
皇上,“……。”
李公公,“……。”
沒救了。
皇上扶額,這才問正事,“你進宮做什麼?”
溫玹道,“皇上沒打算給我賜婚吧?不是心儀之人,我不會娶的。”
皇上道,“你娘這些日子為你的事憂心忡忡,朕已經讓李公公告訴她你好男風是暗衛誤會了。”
溫玹朝皇上作揖道謝,皇上道,“你退下吧,叫陳杳進來。”
有什麼事陳杳能聽他不能的?
不過只要不給他賜婚就成了。
溫玹轉身離開。
陳杳進來給皇上行禮,皇上道,“不必給你主子下催情藥了。”
陳杳愣了愣,“已經下過了……。”
皇上愣住,“下過了?”
許太醫把藥呈給他的時候一再叮囑要慎用,說那藥一經服用,無藥可解。
“誰替他解的藥勁?”皇上問道。
陳杳支支吾吾。
皇上道,“說!”
陳杳懷疑是季清寧解的,但他不敢這麼和皇上說,只委婉道,“屬下不知,那日出了點意外,爺趕去救季大少爺了,藥勁發作的時候,他把季大少爺丟下了馬,自己趕回城,結果暈倒在了路邊,是個姑娘替他解了藥勁,但屬下找了這麼多天,一直沒找到人……。”
皇上,“……。”
李公公,“……。”
皇上扶額,感慨,“看來有時候意志力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這麼強的意志力,他竟然懷疑他會把持不住。
不愧是他好看的人選,果然沒叫他失望。
只是照這架勢,他不幫一把,溫玹能孤獨終老。
皇上問陳杳道,“你主子近來和季大少爺相處如何?”
陳杳不懂皇上為何這麼問,如實道,“相處的比以前融洽多了,爺一直嫌棄季大少爺身體單薄,吃的少,現在在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