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的方子都交給他,這……是對他莫大的信任啊。
這世上每天都不知道多少人會摔的斷胳膊斷腿,這樣的醫術,不知道能造福多少人。
許太醫接方子的手都顫抖,如獲至寶。
煜國公夫人看著溫玹,“那寧大夫……?”
溫玹道,“她氣大了,退了我三萬兩的診金,剩下的事就拜託許太醫了。”
知道煜國公府的人最惱什麼,溫玹這話一下子就掐住了重點。
溫珵的腳其實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寧大夫只是少來幾趟,就退三萬兩診金,吃虧的不是他們,是寧大夫。
沒人再說什麼,溫玹也只待了小會兒就走了。
他前腳回小院,一暗衛山神出現,道,“爺,您走後,季大少爺的小廝送了封信來,放在桌上,讓您別忘了看。”
“給誰的?”溫玹像是隨口問道,又像是問的很認真。
“……。”
這問題問的暗衛嘴角都抽抽。
不論給誰的,不都是給爺的麼?
孩子都有了,還分的那麼清楚嗎,難道爺李玄鑑身份懷的孩子他溫玹的身份就不打算認了嗎?
暗衛回道,“給溫三少爺的。”
溫玹也沒多想,為什麼給他的信會放進李玄鑑的內屋,只當是暗衛放的。
推門進去,眸光一掃就看到雪梨壓著的信了。
他有些奇怪,季清寧為什麼給他寫信,難道是因為讓暗衛揍了他一頓,心懷愧疚?
可怎麼看季清寧也不像是那種人啊。
他不喜猜測,再者季清寧的心思也不是一般人能猜到的,他拿起信,拆開,瞄了一眼——
只覺一陣激流從腳底心躥上頭頂。
只見信上寥寥數語:
幾回魂夢與君同,只願君心似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