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的腳,但她沒有證據,但這學子是真倒黴,季清寧道,“是我撞你落水的,柳副山長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
學子心稍安,柳副山長珍藏的畫,賣了他也賠不起。
小丫鬟把學子從水裡拉起來,季清寧和他一起去見柳副山長。
學子溼漉漉的到柳副山長住的屋子前,柳副山長看到錦盒溼透,臉拉的很長,飛快的接過錦盒,看到畫泡了水,心都涼了半截。
柳副山長黑著臉,壓抑了怒氣道,“到底怎麼回事?!”
學子沒敢說話。
季清寧道,“是我被人打了下腳脖子,撞到了他,導致畫被毀。”
學舍內。
桌子上擺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但沒人動筷子。
東平郡王幾次張望,道,“我大哥不是回學舍了嗎,和小廝竊竊私語了幾句,人跑哪兒去了,飯都不準備吃了嗎?”
他快要餓死了啊。
對著一桌子好菜,卻不能吃,那種痛苦誰能懂?
東平郡王要伸手去拿根紅燒排骨,剛伸出去就被唐靖拍了手背,“你忍忍。”
說完,那邊跑過來一小廝,道,“不好了,季大少爺弄毀了柳副山長最愛的畫,要被柳副山長打板子……。”
幾乎是瞬間,溫玹就騰身而起,問小廝道,“他人在哪兒?”
“在柳副山長那兒,”小廝忙回道。
溫玹要去救季清寧,東平郡王他們也顧不上吃飯,匆匆跟了去。
等溫玹趕到的時候,柳副山長已經氣的站不住身子了,指著季清寧的手都氣的顫抖,“冥頑不靈,還妄想拿銀錢羞辱本山長,罪加一等,給我打!”
小丫鬟把季清寧護在身後,兩小廝朝她們逼近,逼的她們主僕倆一步步後退。
不是打不過小廝,而是不敢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