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丫鬟拎著燈籠照路。
季清雪前腳走,後腳溫玹就來了,這兩日他是無時無刻不想早日把季清寧娶進門,他一刻都不想耽擱。
溫玹和季清寧說了會兒話,準備睡下了,這時候,窗戶被敲響,聲音有點急。
季清寧和溫玹互望一眼,道,“進來。”
窗戶開啟,陳杳跳窗進去,道,“爺,出事了。”
“有人刺殺晉臨侯世子。”
溫玹眉頭一攏。
怎麼會有人要晉臨侯世子的命?
季清寧嚇了一跳,“晉臨侯世子沒受傷吧?”
陳杳搖頭,“沒有受傷,萬幸威平侯世子及時趕到,把要晉臨侯世子命的短箭打落。”
溫玹從未想過有人敢要晉臨侯世子的命,便是他想殺了晉臨侯世子給季清寧出氣,也得顧忌晉臨侯,派了暗衛守在城門上,只是防備有人要放晉臨侯世子。
溫玹道,“晉臨侯世子人呢?”
陳杳道,“威平侯世子放了他,送他回府了。”
說著,陳杳看著溫玹,“爺,會不會是威平侯世子……?”
溫玹搖頭,“他沒這膽量。”
威平侯世子與所有人交好,從不得罪人,便是有心放晉臨侯世子,也先徵求他同意,決計不敢射殺晉臨侯世子,殺人的另有其人。
溫玹是這麼猜的,第二天,他就碰到了威平侯世子。
威平侯世子道,“本來該我欠你一個人情,但似乎還是你欠我。”
要晉臨侯世子被吊在城牆上被人給射殺了,背後的兇手找不找的到另說,他溫玹絕對會被晉臨侯記恨上。
溫玹知道這事有多嚴重,他道,“晉臨侯世子可有懷疑之人?”
“……有。”
“是誰?”
“你。”
溫玹臉一黑。
威平侯世子道,“也不怪他這麼懷疑,有膽量殺他的人沒幾個,不過他最後也覺得不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