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煜國公府平老夫人要對溫兄再用家法,煜國公夫人捨不得溫兄再傷上加傷,火急火燎的讓他們帶溫兄到書院避禍。
當時情急,來不及找馬車,就隨便用了一架拉糧食的車,怕損溫兄形象,還特意找了塊綢緞蓋住了臉。
誰想到躲過了家法,沒能躲過從天而降的季少爺,被砸的吐血暈倒。
……挨家法都不一定會傷的這麼重。
老大夫把脈完,天藍色錦袍男子忙問道,“傷的如何?有沒有性命之憂?”
“倒沒有性命之憂,但內傷過重,至少需要靜養半個月。”
老大夫說完,去開藥方。
藥鋪小夥計抓了藥,又去煎藥。
沒有性命之憂就好。
季清寧就站在一旁,琢磨一會兒人醒過來她要怎麼辦,肯定不會輕饒了她的,愁啊,肚子還餓。
季清寧揉了揉肚子,赭色錦袍男子看著她,嘴角抽了又抽。
季清寧有些摸不著頭腦。
後知後覺,這麼好的機會,她為什麼不跑?
趁著小夥計端藥來的機會,趕緊溜了。
沒人追她們。
天藍色錦袍男子看著赭色錦袍男子,“你確定要放他們離開?待會兒溫兄醒來,我們怎麼和他交代?”
赭色錦袍男子嘆氣。
“不放能怎麼樣?帶回煜國公府嗎,那正好,煜國公認他做義子,不更得把溫兄氣吐血啊?”
“氣傷溫兄也就罷了,就怕平老夫人受不住氣,她老人家氣出好歹來,你我可擔待不起。”
這倒也是。
平老夫人這幾日可是氣慘了,她正計劃這幾日就去趙王府提親,把檀兮郡主娶回去做孫媳婦,結果就這麼打了水漂,還是壞在溫兄手裡,平老夫人認定溫兄是為了爭爵位故意為之,別提多生氣了。
這季家小子十有八九是趙王府檀兮郡主未來的夫婿了,誰還真敢把他怎麼樣。
看著季清寧逃走的背影,赭色錦袍男子心情酸的厲害,使了半天眼色的眼睛更酸。
“你說這麼笨的人,怎麼就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真是沒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