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下一堂後會找人回答,答不出來會打手心,嚴厲的不行。
書院的學子們怨聲載道,覺得算術和騎射一樣於他們大部分人而言是雞肋,根本用不上,不懂為什麼要他們學,有這時間拿來學四書五經應付科舉不更有把握嗎?
但偏就有人對算術感興趣,不遠千里來四海書院求學。
他們就想知道,知道塔尖兒有幾盞燈很重要嗎?
趙夫子走進來,臉上掛著慈藹的笑,看上去特別好相處特別好說話,但這只是表象,臉一沉,那種威壓能讓人雙腿發軟。
學子們起身給趙夫子行禮,趙夫子道,“坐。”
大家屁股還沒捱到凳子,茂國公世子就鬧么蛾子了。
季清寧入書院,總共沒上過幾節課,幾乎每節課都比試了,而且完勝。
茂國公世子道,“騎射、柳山長的課還有下棋,溫玹和季清寧都做了比試,瞧架勢,應該是要把書院所有課都比一遍,請趙夫子出題考他們。”
溫玹瞥了茂國公世子一眼,漫不經心道,“誰告訴你我要把所有課都比一遍?”
“難道你怕了?”茂國公世子激將道。
茂國公世子打的什麼算盤,溫玹再清楚不過了,雖然沒他摻和,他也會把季清寧趕出書院,但他摻進來一腳,他很不爽。
溫玹笑道,“兩個人比多沒意思,茂國公世子不打算一起?”
“你們比試,我摻和做什麼?”茂國公世子道。
“怕了?”溫玹把這兩個字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激將法很管用。
茂國公世子道,“誰怕?比就比!”
沒人問過季清寧要不要比,好像她的意見一點都不重要,只有被動接受的份。
季清寧翻了記白眼道,“既然比試,沒賭注多沒意思?”
那邊,趙夫子眉頭一沉。
書院規定,不許學子們設局做賭,違者戒尺三十,再犯,戒尺六十。
私下做賭,書院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當著他的面就敢說這話,皮癢了是嗎?
學子們也被季清寧的話驚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季清寧完全沒想過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因為上午就是在誠心堂,溫玹輸給了她,要掃一個月庭院。
上午能賭,下午怎麼就不能了?
季清寧道,“輸的人掃一個月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