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摁著煜國公府夫人,溫玹根本不擔心會隨便給他定個兇悍的女子。
季清寧忙自己的,準備睡覺的時候看向提筆寫字的溫玹,“今晚你是睡床還是睡小榻?”
沒人搭理她。
季清寧朝溫玹呲牙,然後就安心睡覺了。
夜裡醒來,溫玹還在書桌那裡忙,季清寧翻了個身繼續睡。
早上醒來,溫玹在小榻上睡的香,那安睡的模樣看的季清寧奇怪的很,說難相處吧,人家連紫檀木雕花大床都讓出來給她了,說好相處吧,找了她多少回麻煩了。
一上午,相安無事。
上午是書法課,在去誠心堂的路上,茂國公世子就對她流露出不善的眼神,擺明了不會讓她書法課好過,但是夫子很給力,上課之前就說她手腕受傷了,若是不便作畫不必為難自己。
這話成功讓茂國公世子的挑釁胎死腹中,她手腕受傷,就是贏了她,也勝之不武。
季清寧謝了夫子後瞥了茂國公世子一眼,茂國公世子那臉色冷的都能把人凍成寒冰了。
像騎射、書法、作畫這些需要用手的課,手腕受傷就是季清寧的保護符,沒人能找她的茬,而四書五經和算術,他們又見識過她的威力,不敢挑釁。
是以接下來幾天,季清寧的日子都過的比較輕鬆。
這一日,上完課,季清寧回學舍。
剛走到學舍處月形拱門處,就見學舍長李成風走過來,他手裡拿著一摞紙,遞給季清寧。
季清寧挑眉,“這是什麼?”
李成風笑道,“這是趙夫子派人送到書院的,他出了些題考你。”
季清寧,“……。”
季清寧扶額。
她一點都不想做題啊,尤其是這種簡單題,做出來也沒什麼成就感。
李成風見她苦著張臉,道,“這是趙夫子看重你,你做完了,我給他送去。”
這是不做不行了,季清寧接過題冊,隨手翻了兩頁,題目略難了一點,但也只有一點兒。
季清寧點頭道,“我知道了。”
她抱著題冊準備回學舍,李成風沒有把路讓開,而是道,“你入書院讀書,是不是還沒有交束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