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叫臉皮薄,你就不用勸我了。”
趙媽媽,“……。”
過來一丫鬟把桌子上的小像也拿下去。
煜國公夫人眸光在兩丫鬟手裡的一挪小像之間來回打轉,一邊是溫柔的,一邊是兇悍的,她兒子都不喜歡,煜國公夫人不知想到了什麼,笑道,“不知哪家姑娘性子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這樣的大家閨秀,她兒子總沒話可說了吧?
再說溫玹,出了院門,就打了個噴嚏,抬腳朝外院走,小廝上前,小聲提醒道,“三少爺,您還沒有去給平老夫人請安……。”
溫玹臉上閃過一抹不喜。
他朝平老夫人的院子方向瞥了一眼,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小廝只敢提一句,他知道溫玹不喜自己的祖母平老夫人,平老夫人也不疼他這個孫兒,只是三少爺不請安,平老夫人會責怪夫人沒把三少爺教好,夫人待他們下人和善,他們不想夫人捱罵。
溫玹沒有去給平老夫人請安,要不是回來看他娘,他根本不就不會回煜國公府,他往前院走。
走到二門處,正好瞧見他爹煜國公走過來,溫玹直接翻牆走了。
煜國公的臉也綠了,沒哪個父親被兒子躲的跟躲瘟疫似的會有好臉色。
溫玹翻牆出府,小廝衝著牆喊,“三少爺,您還沒吃午飯呢!”
十天半個月才回府一趟,連頓飯都不吃就走,說不過去啊。
溫玹就沒打算留下吃飯,上哪兒弄不到頓飯吃,再不行還能進宮蹭皇上的,他直接去了鴻興樓。
邁步進去的時候,正好雲陽侯、肅寧伯還有季懷山從二樓下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腳步都不穩,季懷山扶著雲陽侯,“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
“我高興啊,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雲陽侯打著酒嗝,身子歪的,季懷山差點扶不住他。
“大哥,你放心,你安心去西南查貪墨案,賢侄留在京都,有小弟我照顧,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傷他一根寒毛。”
樓下眾食客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雲陽侯逼著自己的兒子認刑部侍郎的兒子做大哥的事,在京都掀起不小的波瀾,但因為季懷山揍斷過煜國公兩根肋骨,和這事比,唐靖認季清寧做大哥已經不值一提了。
沒想到啊,認“大哥”的不止雲陽侯的兒子,還有云陽侯。
喝酒之前,雲陽侯還一口一個“季侍郎”,一頓酒喝完,就喊人“大哥”了,可見是真醉的不輕,裡子面子都顧不上了。
溫玹就那麼看著季懷山扶雲陽侯下樓梯,然後出鴻興樓,雲陽侯的酒量他是知道的,正好鴻興樓的小夥計過來,他隨口問道,“他們喝了多少酒?”
小夥計咋舌道,“大大小小喝了三十多壇,只醉了雲陽侯一人,這些人的酒量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