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冰兒沉默了片刻,搖頭道:“老公,我不怪你。”
郝文傑拉開椅子,站起來,走到視窗,靜靜地望著窗外,神情上不免帶出一些蕭索的意味。在沉默半晌後,郝文傑繼續低聲道:“當初。就連家裡人也不看好我們的結合。可事實上,我沒看錯了”
“老公!”楊冰兒把聲音提高了一些,皺著眉頭打斷郝文傑的講話。從椅子上站起來,深吸一口氣。道:“老公,我不在乎,哪怕一輩子不公開我的身份,我也不在乎。”
郝文傑感動得沒有說話。
楊冰兒低頭趴在桌子上,過了好一會,才走過來站在郝文傑的身邊。不知在想著什麼。
“老公!”許久之後,楊冰兒起身說道:“韓傑值得信任嗎?”
“怎麼這樣問?”郝文傑有些奇怪。他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冰兒,你之前說去見朋友,莫非見的就是韓傑?”
“嗯!”楊冰兒對郝文傑並沒有任何的隱瞞,她沉聲說道:“我需要去調查,我得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那樣的本事。”
“那你是如何”郝文傑生怕楊冰兒激怒了韓傑。
楊冰兒輕笑:“我請他去喝茶,他說他在女子醫院做過醫生,所以。明天我去女子醫院問問,打聽打聽就知道他的醫術和醫德了。”
“也對!”郝文傑笑笑:“這樣你也就放心了。”
“可是”楊冰兒欲言又止。想了一下,還是說了:“韓傑說。我的病需要手術,而這個手術,只能他去做。”
“手術?”郝文傑微微一驚。頓時就明白楊冰兒為何欲言又止。如果韓傑進行手術的話,豈不就意味著,他能看到自己老婆的**。
想到這裡,郝文傑的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說的?”郝文傑詢問。
“嗯!”楊冰兒認真點頭:“韓傑是這麼說的,他說這個手術只有他能做”還說我沒見識,現在婦科大部分都是男醫生。”
“老公。所以我還的想想。”楊冰兒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郝文傑心裡也有些鬱悶,想了一下,說道:“那就再想想”完了你去女子醫院找專家也看看,看看她們行不行。”若是自己的女人被韓傑看了,他便覺得自己矮人一頭。將來還怎麼共事啊。
韓傑回家比預計要早了一些。他回家的時候,蘇晚秋也才開始吃飯。
韓傑在茶館只喝了一杯茶水,所以還是有些餓,順便就一起吃了。
吃過晚飯,韓傑本打算去洗澡。可是蘇晚秋卻堅持將他叫去臥室。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老公!”蘇晚秋讓弗傑坐在床沿上,而她自己則坐在椅子上,那對清澈的眼眸。忽而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輕輕垂著頭,聲音有些抽泣而哽咽道:“你為什麼瞞著我,為什麼
韓傑愣了,蘇晚秋這是哪一齣啊?怎麼就哭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韓傑柔聲的幫她擦著眼淚。笑道:“都怪我不好,是我不好
蘇晚秋微微橫了他一眼後,眼神兒中突然就變得柔情似水,卻又帶點兒憐愛,自豪:“老公,原來你是人啊!”
人?韓傑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敢情是夏麗把自弓的事情告訴了蘇晚秋,所以,她才這樣子。
“老公,早知道你是人,我就早點對你好。”蘇晚秋早就沒了之前的鬱悶,此刻。她是一臉的興奮。她伸手輕輕婆娑著他的臉龐,輕聲呢喃道:“你知道嗎?我從小時候就特別佩服人,我甚至做夢都想做人,可是我沒想到。我的老公也是人。只是你不應該瞞著我”
韓傑一陣陣的鬱悶,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停了一下,韓傑也是撫著她柔軟的長。眼神中充滿了歉意,柔聳道:“晚秋姐,對不起,”
“不!”韓傑蘇晚秋搖頭,看著他的眼神,有些迷離:“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根本就沒有對不起我
“你是人,我好高興。”蘇晚秋說道。
“老公,你給我變點錢出來?”蘇晚秋笑笑。
“變錢?”韓傑自嘲的呵呵笑了了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後才搖頭道:“這怎麼可能呢?我若真能變錢,我還開什麼公司?”
“那你的異能?”蘇晚秋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強大的戰鬥力!”韓傑說道。
蘇晚秋的眼眸中彷彿浮若了一層異彩:“跟蘭德一樣嗎?或者說,比蘭德更厲害?”說到此處,她嘴角也不由得浮上了一抹小小而欣慰的微笑。
“呵呵,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