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瓊滅火的最好方法就是制止放火的人繼續放火!可惜淳于瓊太倒黴,他帶著人才衝到城西就遇見了我。我和淳于瓊也快十年沒見了,可是他一眼就認出了我。淳于瓊看見我就想逃跑,我急著放火,實在沒空去管他,於是我大吼道:“呂布!抓住淳于瓊!”
不知道是不是練武的人聲音大,耳朵也特別靈敏。在如此嘈雜、紛luàn的環境中,呂布竟然聽見了我的喊話,他回吼道:“大哥,要死的還是活的?”
雖然我不知道呂布為什麼這麼問,但我還是很想要活的淳于瓊!歷史上的曹*就是生擒了淳于瓊,然後在他臉上刺上了“烏巢酒徒”四個大字,如今歷史改寫,我準備在淳于瓊臉上刺“鉅鹿酒徒”四個字來羞辱袁紹,於是我大喝道:“要活的!”呂布聽了我的要求,將手中長戟一揮就向淳于瓊殺去!當年參加過西園八校尉爭奪比武的將領呂布都認識,淳于瓊就是其中的倒黴孩子之一。再加上袁紹軍的將領和袁紹一樣喜歡擺譜、擺闊、炫耀,他們的盔甲一個比一個光鮮,而xiǎo兵們能混上一身皮甲已經很不簡單,所以只要看盔甲的光鮮程度,就能看出袁軍將領的職位高低!
淳于瓊看見我已經頭皮發麻,再看見呂布,差點把他嚇niào了!淳于瓊不敢停留,直直往北mén衝去,呂布接了我的命令,自然不能放跑他,也往北mén追去!我看淳于瓊跑了,便讓手下士卒一邊放火,一邊吼道:“淳于瓊跑了!生擒淳于瓊!”袁紹軍士卒一聽主將跑了,頓時失去了抵抗的勇氣,呼啦一下跑了一大半,剩下的要麼投降,要麼趴地上裝死,我收攏我軍士卒繼續放火,直到城西也好像城東那樣火勢滔天,我才帶著人撤出鉅鹿城!
出了城,我便去匯合呂布、典韋、許褚,看見呂布,我就發現他一臉的沮喪。我笑著問道:“奉先,我們已經成功的燒燬了鉅鹿的糧草,應該高興才是,如何一臉不耐?”
“主公!”典韋呲著牙笑道:“奉先是為了沒抓住淳于瓊而懊惱呢!”
“呦呵!淳于瓊這老xiǎo子的腿腳挺利索,居然讓他跑了!”我笑道:“奉先不必苦惱,就算他回到袁紹那,袁紹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失了鉅鹿,就等於斷了袁紹命根,淳于瓊死定了!”
“主公,若是淳于瓊跑掉了,奉先也不會那麼鬱悶了!”典韋現在也學會賣關子了,他狡黠的笑道:“奉先一路追著淳于瓊,眼看就要追上了,我和仲康正好趕來,淳于瓊慌不擇路,一頭扎進仲康的懷裡,被仲康生擒,所以奉先才如此鬱悶!”
聽了典韋的話,我哈哈大笑,正所謂: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呂布追了半天居然被許褚撿了一個便宜,實在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可憐的還是淳于瓊,他被我捉到,下場比歷史上好不了多少!我讓人把淳于瓊帶上來,淳于瓊看見我第一句話便是:“呂峰,你不是死了麼?”
呂布一口口水噴過去說:“你死了,我大哥也不會死!沒讓你說話,你敢說話,來人,將他左耳割下來,老子要下酒!”
淳于瓊一聽大吼道:“我錯了,將軍饒過我吧!”
我揮揮手讓要割淳于瓊耳朵的xiǎo校下去了,然後轉過頭對淳于瓊笑道:“淳于將軍,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我呂峰的為人你也知道,你說,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淳于瓊,他急忙點頭道:“xiǎo人想活!xiǎo人想活!”
“想活你就給我老實jiāo代,若是有半點虛言,我必取你的狗頭!”我惡狠狠的問道:“說,鉅鹿的囤糧放在哪了?”來之前郭圖特意jiāo代過,若是抓住淳于瓊一定要向他詢問剩下的糧草屯放在哪,因為他曾經向袁紹獻計,把糧草分開屯放!
“將軍都把鉅鹿燒了,哪裡還有囤糧!”淳于瓊眼珠一轉,我就知道他不老實。我手一揮,剛才準備割淳于瓊耳朵的xiǎo校,伸手就是一刀,淳于瓊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左耳應聲落地。
我看著淳于瓊笑道:“淳于將軍,郭圖已經把鉅鹿的事都告訴我了,如果你不老實jiāo代,這次是你的耳朵,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了!”
“你”淳于瓊雙手被押著,他只能偏著腦袋吼道:“呂大人、呂丞相、呂祖宗,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袁本初讓我來守鉅鹿,至於為什麼讓我守,我都不知道!我還一直埋怨他不重用我呢!若是我知道鉅鹿是本初的囤糧重地,我怎麼也不會埋怨他!”淳于瓊真不知道袁紹的糧草存放在哪麼?那是不可能的!郭圖說過,袁紹曾經讓淳于瓊全權負責糧草的處理,鉅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