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生,然後才平靜的說道:“站起來。”那個男生顯然也是被徐少飛嚇到了,猶豫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
徐少飛就拿過他的凳子,然後在甬道里坐下,微微扭頭看向那個男生:“這是怎麼回事兒?”
司徒風鈴還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抽動,教室裡的喧鬧囂雜,也沒讓這個女孩兒抬起頭來。
“他把司徒的頭髮解開了……”
男生攥了攥拳頭,被徐少飛的囂張搞得有心想要在徐少飛的臉上K一拳,但是卻也知道,若是這樣,恐怕會比講臺上那個被人群毆的傢伙,下場更慘。
徐少飛微微一愣。
隨即目光看向司徒風鈴,那束著一股烏黑秀髮的紅繩,已經消失不見了。
突然之間內心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隨即卻也鬆了口氣。
“你這丫頭……”
徐少飛無奈失笑,然後看了看司徒風鈴的手,那條紅繩果然在她手裡攥著。
這是一條很普通的掛墜紅繩,只不過卻也成了司徒風鈴的標誌性的東西,好像她從好久好久之前,那頭秀髮上,就係有這麼一條色彩不再豔麗的紅繩。
“不就是一條繩子麼,我再給你係上。”
徐少飛站起身來,然後撈起司徒風鈴那頭柔順烏黑的秀髮輕輕梳攏了一下,隨即取出一股,把這條紅繩重新系了上去。
或許別人不太理解一條繩子為什麼會讓司徒風鈴反應這麼大,但是徐少飛卻清楚,這個一直把自己封閉在內心世界的女孩兒,好像把寄託,放在了這條紅繩之上,不然也不會保留整整三年。
因為,這條紅繩,當初好像是徐少飛親手繫上去的……
………【第176章 碉堡】………
八班所有的同學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徐少飛親暱的給司徒風鈴梳攏頭髮,這個時代或許不像是九十年代初那麼閉塞了,但是卻也絕對沒有十年之後的開放,當著全班的面,當著老師的面,異性同學之間親密接觸。
所有的男生都把目光放在徐少飛的身上,真心覺得此刻的這個男生,真的是太帥了。
最起碼,他們在腦海中想象不出自己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依照司徒風鈴的脾性,和她親密接觸,估計會被她冷漠平靜的目光,殺死一萬次。
“無法無天了……”
八班班主任哪裡還顧得上徐少飛,連忙衝上講臺,然後把那群正在圍毆一個人的男生們撥開,像是老母雞一樣護在那個男生之前。
講臺下所有的男生女生幾乎都微微起身,伸長脖子看著窩在角落裡,被一群人蹂躪的稀碎稀碎的男生。
看到這個男生此刻的狼狽模樣,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身白色的羽絨服,已經被踩滿了腳印,骯髒的像是從地上剛剛打過滾兒一般,男生那頭微長的頭髮也被蹂躪的毫無形象可言,臉上更是青一塊兒紫一塊兒,右眼不知道被誰錘了一拳,已經腫的睜不開眼睛,如同剛剛經歷過一陣颱風似的,慘不忍睹。
這幫傢伙們,家裡背景好,加上有趙震的話,出手毫不留情,他們可是直到眼前這倆主兒都是什麼人,一個是市委一把手的公子,一個是市城建局局長的兒子,一個有錢一個有權,在他們眼裡,這倆人的家庭就可以在衡南一手遮天了,就算真的把這個傢伙打殘了又如何?拍了拍司徒風鈴的肩膀,徐少飛拉了拉司徒,然後才道:“起來,和我走走。”
這個丫頭雖然好像對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顧,但是徐少飛知道,她很容易鑽牛角尖,這樣的女孩兒,有時可能會因為一點點的東西,而走進自己的世界再也出不來。
司徒風鈴以及趴著,只是搖了搖頭。
“我說起來。”
徐少飛微微用力拉了司徒風鈴一把,語氣有點兒不容置疑的堅定。
八班的男生都倒吸了口冷氣,敢這麼和司徒說話的傢伙,可真是從沒見過。
不過隨即他們就很傷心的看到,那個一直趴在自己座位上的女孩兒,隨著徐少飛的力道站了起來,頭髮有些凌亂,眼睛通紅。
“走,跟我出去轉轉。”
徐少飛笑了笑,然後拉住司徒風鈴的手,八班那個班主任連忙走了過來:“這事兒沒完,誰都不能走。”徐少飛皺了皺眉頭。
他能狠K一切看不順眼的同學們,但是對於老師,還是有著該有的尊重,人和動物的區別,就是應該懂得,什麼叫做教養,最起碼在面對長輩方面,徐少飛很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