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了掙卻沒有掙脫,心中羞惱的很,但是偏偏得知徐少飛和女兒的關係,她的內心還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種刺激感。
沒辦法,這是人類的普遍心理。
徐少飛輕輕摩挲著陳韻嵐柔軟白皙的手背,經過幾個月的精心保養,陳韻嵐的手指水嫩柔滑如蔥白,透過指縫緊握著,很舒服。
更讓徐少飛從頭爽到腳的,是陳韻嵐的身份。
像是這樣能肆無忌憚的拉著一對母女花的,哪個男人有機會?
徐大少手裡拎著茅臺,然後走進了已經把倒掉的房門移開的香雪閣,陳友坤一見到這三人的架勢,微微一愣,隨即臉上就浮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遞給徐少飛一個‘你懂我也懂’的表情笑道:“來來,今天晚上我請客,大家坐……”
桌上的殘羹冷炙已經被清掃一空了,陳友坤又重新上的菜,腦袋上包著一圈繃帶,血跡也被清理乾淨了,恢復了頗為英俊的面容,指了指徐少飛面前的凳子,然後就伸手,欲拿過徐少飛手中的茅臺。
徐少飛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腕錶,已經距離他剛剛打的電話一刻鐘了。
“剛剛我踹門進來,陳哥不怪我吧。”
徐少飛笑了笑,然後擰開了茅臺,給陳友坤倒上一杯,陳友坤連忙端起來,用手虛護著酒杯,臉上充滿笑意:“徐老弟不是也不清楚麼,咱們這是不打不相識……”
徐少飛給自己也倒上一杯,然後端起一杯來,向著陳友坤示意了一下,一口乾掉。
陳友坤笑了笑,也同樣仰頭,一乾而盡。
徐少飛笑了起來,放下酒杯,看了一眼陳友坤,然後向著身後的盈盈笑了笑:“盈盈過來。”盈盈約莫二十出頭,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很清純很俏皮的感覺,如果不是知道她的人,絕對不會把能用酒瓶子給一個男人爆頭的女孩兒和眼前這個嬌嬌弱弱的可憐兮兮的女孩兒聯絡起來。
“盈盈你今年多大了?”
徐少飛輕輕擦了擦嘴唇上的酒漬,然後問道。
盈盈有些怯生生的,站在陳友坤還有錢韜等人的面前,她沒腿軟跌倒在地上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二十一……”
盈盈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
徐少飛點了點頭,然後才笑了起來:“我17了,比你小四歲,那我就叫一聲盈盈姐吧,你認我這個弟弟的話,就叫我少飛就成。”
徐少飛笑容燦爛,一如他當時彪悍了整個校級運動會之後的笑容一般。
盈盈緊張的手足無措,張了張嘴巴,看著眼前的笑容燦爛的徐少飛,漲紅了臉蛋兒。
她畢竟只是一個普通女孩兒,還是個在這個場所陪酒的女孩兒,和眼前這個市委書記的兒子,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徐少飛這樣的話,讓她很想哭。
猶豫了片刻,那張哭花了的嬌嫩臉蛋兒紅彤彤的,終於艱難的張了張嘴:“少飛。”
徐少飛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來,臉上的燦爛笑容倏然間就變得淡然了很多。
“剛剛咱倆的事兒扯平了……現在,你欺負了我盈盈姐,這筆賬……咱得好好算算了……”
徐少飛笑的很邪,這貨色一般陰人的時候臉上都會浮現起這樣令人忍不住打個寒戰的笑容。
說著便不由分說掄起那瓶茅臺,在那個聽到徐少飛和盈盈之間對話就意識到不好的陳友坤腦袋上,拍了下去。
茅臺酒瓶很厚實,相當厚實,不同於啤酒瓶,茅臺酒瓶如果在一個人頭上爆開,完全能造成重度腦震盪,甚至造成頭骨骨折。
徐少飛絲毫沒留手,這一酒瓶子砰的一聲悶響,碎了。
酒水和鮮血,順著陳友坤的臉龐就流了下來。
而那個東興企業的董事長,約有不到三十歲的男人,連晃都沒晃直接栽倒在地。
‘我草。’
季衛東是個挺有眼力價兒的傢伙,平常在酒桌上一貫沉默,話不多,但是見到這一幕,讓這個話不多的傢伙,都直接失語爆出了粗口。
徐少飛蹲下身子來,然後在陳友坤精良的西裝上擦了擦手上的酒漬,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錢韜。
“你是不是琢磨著看好戲?滿足你了……”
平時總是面帶笑容,但是卻讓人印象之中充滿狠厲與城府的錢韜,此時臉色發白。
他只是盼著徐少飛和陳友坤發生衝突,這個衝突,也僅僅只是一些言語衝突,畢竟一個是知名大企業的董事長,一個是衡南一把手的公子,都是有身份的人,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