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許是你對自己太有信心了吧,哼,況且,現在的你已遠遠不是以前的那個要什麼有什麼的闊家少爺了,你說你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嗎?”閆熙正眼都沒看他一眼,不屑地怒聲斥道。
“不會的,上天不會這樣捉弄我的”儘管事實已經毫不留情的擺在眼前,祁雲軒還是不能接受,他再次望了一眼心目中的這位女孩,朝玻璃門撞去,“閆熙你放我進去,你是有原因才故意避開我,故意這麼說的是不是......”
“瘋了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叫保安,放狼狗了!”看著祁雲軒自顧個的撞門,閆熙怒了,嗓門也開始提高了好幾分貝,“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該怎麼掂量是你的事,總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說完這句話後,“刷”的一下,眼前的窗簾迅的閉合了,只留下幾絲薄弱的光線從中射出。就這麼結束了嗎,我們的緣分就到這裡停止了?祁雲軒喃喃自語道。不知什麼時候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站在陽臺上望著遠方,g市夜景中的五彩霓虹燈在煙雨瀰漫中不斷閃耀著,似乎也在嘲笑這眼前這個落魄者的這生是多麼的窘迫潦倒。
祁雲軒不知道他是怎麼回到家的,只是等他恢復意識時已全身癱瘓在了家門口。一頭帥氣而年輕的型早已不再,在風雨的沖刷下,凌亂不堪地鋪撒在頭上。此刻雨水正順著他的頭一滴滴滑落下來,滲入那早已溼透了的褶皺不堪的西服裡。平靜了下心情,他緩緩的站起身來,捋了捋頭,稍微整頓了下著裝;他不想讓母親看到他狼狽的樣子,那樣會將她更加推入絕望的邊緣。頓了頓,他拿出鑰匙,開啟了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副悽慘無比的場景:家裡彷彿進入了盜賊似地,凳子,桌椅,書本,玻璃遍地都是,抽屜,櫃子都被翻得亂七八糟……他掃視了一下屋內,似乎少了什麼,母親,對,母親不見了。祁雲軒一時心緒全打亂了,母親可是這個世上我如今唯一的親人了,她若出了什麼事我該怎麼辦,該何去何從。伴著混亂的思緒他在自家的豪宅房間一個勁兒逐個的排查,終於,他在浴室的浴缸裡他現了母親林琳的身影。此時的她全身倒在血泊中,手腕處一道長約三寸的刀口十分打眼,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如同柔順的絲帶般徐徐滑落,正從她身體內慢慢流逝消耗殆盡。望著奄奄一息的母親,祁雲軒失聲痛哭起來,他迅止住母親手腕上的鮮血,包紮好傷口,不住地叫喚著“母親、母親”的名字。過了許久,林琳終於睜開了沉睡的雙眼,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兒子,緩慢的說道,“雲軒,媽對不起你,媽沒有為你保住家中最後的財產……”
這時,祁雲軒才知道他出門剛未不久,閆伯父便帶著一幫人過來,將家裡能拿的動的東西全都拿走了,那些拿不動的等天一亮便會查封轉交給政府辦理。再次掃視了一下眼前凌亂的局面,他堅定了決心,扶住母親道,“媽,走,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找一個地方重新開始,相信兒子,不久的將來我們還能夠再造輝煌的。”
“軒兒,你有這份心我已經很高興了,只是恐怕媽已經沒有福氣等到那個時候。”林琳虛弱的說道,“其實你回來之前我已經服用了砒霜,命不過一個時辰而已,媽馬上就要追隨你父親而去了。”
“不,媽你不會死的,我這就送你去醫院,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說著,祁雲軒起身欲抱起母親,全然不顧眼中蓄積的眼淚一滴一滴飛濺在母親那蒼白的臉上。
“別去,軒兒,媽自己的身體媽知道,媽不想死在手術檯上”林琳那隻沾滿鮮血的手慢慢蠕動了下,一下扯住兒子的衣角,突然正色道,“過來軒兒,媽有事跟你說……”
祁雲軒點了點頭,忍住不住下落的眼淚,將耳朵乖巧的湊到母親的嘴邊。
“軒兒,媽就要離開你了,以後你凡事都要斟酌思量,不要輕浮氣躁,尤其是要改變你孤傲自負的性格,這些以後都會對你有用的”林琳嘴角囁嚅著,虛弱中絲毫不減威嚴的氣勢,她張開了一直緊握的那隻血手,一隻沾滿血液的手鐲赫然躺在其中,她繼續講道“媽走之前沒有什麼東西留給你,只有這個家傳的‘雙龍琉璃鐲’,本來是準備在你結婚當天給你的,現在看來不行了……媽希望你戴著這個走出g市,開闢自己的另一片天地,彌補你爸媽的遺憾。答應媽,不要輕易放棄生命,好嗎,好……”
“媽,不要……”看著母親最後下垂的雙手,祁雲軒終於忍不住失聲痛苦道。
外面風雨交加,樹木在風雨的作用下搔弄姿,恣意囂張。一縷縷的霓虹燈光照射進來,林琳手中的手鐲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祁雲軒注視了一眼,緩緩地拿起它堅定地戴在手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