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警覺起來,李平一把握住月兒的手掌,輕輕的摩挲著“別擔心,你已是本王的側妃,這些事情無需你擔憂!”
“王爺,月兒怎樣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王爺您的安危啊!”
“王爺,崔管事回說,王妃不肯讓人搜府,已與官兵對峙起來!”
“王爺!”
李平犯賴的在月兒腮邊吻了一下“乖月兒,等著我回來!”
月兒面上一紅,不再說什麼,收斂驟熱的目光,微微俯身道“恭送王爺!”
李平擺了擺手,人已在屋外了。
月兒淺淺的道“王爺,你眼中的良人真的是月兒嗎”衝著周身的侍婢道“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在這裡便好!”
侍婢聞言撤出門外,月兒還在想著心事,腳下卻是多了一抹碧青色的影子。
一股腥氣直衝鼻孔,眼前女子趴伏在腳下,手臂上的衣裙已被血漬染紅,月兒一驚,本想呼喚侍婢,那女子卻抓住她的衣襟,月兒凌厲的回身,長久不用的長劍已出鞘,那女子卻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月兒將她的頭轉過來,長劍頓時跌落在地上,居然是她。(未完待續。)
第九章 秦烈的反轉
啞婆婆一籌莫展的在店內轉來轉去,大門雖是反鎖的,可外間已被人狠狠的撞了開來。
一身盔甲的官兵“將你家掌櫃的叫出來,長安城有人刻意擾亂治安;例行搜查!”
啞婆婆啊啊比劃著,那官兵卻怒的將她推倒在地“你這瘋婆子,說些什麼,你若再不交出人來,我便要砸了!”說著那人的腿已高高的抬將起來。
一腳便要落在啞婆婆的身上,半路上卻被一隻板凳腿截住,官兵痛的直跳腳。
秦烈嘻嘻笑著道“哎呀官爺,您這是怎麼了,快快來坐下,讓小人給您看看”
說著手上一用力,那跳腳的官兵已朝身旁的椅子坐了下去。可那椅子突然散了架子一般,轟然倒塌,官兵很是氣惱的自一片混沌之內爬將起來。
“你,你,你個刁民,反了你了,給我砸!”
周身的官兵便要動手,秦烈卻是將板凳腿一丟,同時避著人將個銀光閃耀的物件放在官兵的眼前晃道“官爺您看能不能行行好啊,老闆娘病重正在樓上躺著呢!”那人眼珠丟溜溜隨著銀子亂轉。
邊裝腔作勢的邊道“病了也無妨,既是病了作為父母官,自當探望”
“這恐怕不好吧,女子閨閣不好擅入!”
說著秦烈自手中再拿出一錠銀子來,那官員點了點頭,隨手抓了一人來“你去看看!”
女兵應聲,秦烈就勢將銀子塞入官員的手中,秦烈邊塞邊喃喃道“啞婆婆,你便帶她上去一觀便可!”
啞婆婆面色茫然,見秦烈信心滿滿的樣子,便帶著女官到了煙蘿的房間,透過一層層碧色紗幔,不斷我藥香之氣氤氳不去,煙蘿背對著門,雙眸緊閉安然的躺在床的一角。
女官還想再近些看。可藥香很是嗆人,也就作罷。回去跟官兵首領道,那女主病重,人還昏沉著睡著的。官兵才怏怏離去。
秦烈笑意盈盈的送走官兵,這才鬆了一口氣,抬頭望了望已大亮的天光,真想不透,大白天的煙蘿跑到屋頂學什麼狼吼。還引得官兵四處巡查刺客。
若不是自己回來的及時,只怕這裡早就被官兵查封了。秦烈回到煙蘿的臥房,眼見那層層紗幔之內側躺的身影,轉過頭來,身段樣貌無一不是煙蘿的,秦烈伸手在煙蘿沒有表情的臉孔上撫摸一下,隨之輕笑道“還挺像的嗎”
說著煙蘿的身體已然越化越小,最終一隻薄如蟬翼的剪紙回到秦烈的手心。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靠近視窗的案几之上,正安然的躺著那本《孔雀東南飛》。秦烈展開書卷,有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
秦烈暗叫不好,人已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隻玲瓏的白狐狸自床腳鑽了出來,華光一閃,化身人形,她衝著昏迷的秦烈做了一個鬼臉
“哼,什麼獵妖師哦,還是不敵我的迷幻術!”
說著她開啟靠窗的窗欞,原本喧鬧的長安街道,一如往常。不過重要關口都有相關的官兵把守,狐妖將手伸出視窗,一道白光化出,遠遠的沒入湛藍的天宇。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隻彩色的蝴蝶在半空中翩然起舞,繞著醉煙蘿轉了好幾圈兒,最終飛進了煙蘿的房間。
那隻蝶兒繞著狐妖的轉了好幾圈,最後華光一閃,變作一身綵衣的妙齡女子,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