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來了。”
一個聲音傳來,眾人急忙看去,只見空間波紋般晃動,鍾嶽邁步走出,來到議事廳中。
紫光君王連忙起身,道:“易君,慚愧,真是慚愧。你剛離開不久,我便遭此大敗,無顏見你!”
鍾嶽面如寒霜,冷冷道:“師兄,以你的本事,就算不足以攻破天庭大軍,也不至於有此大敗。你足以守得住,為何會敗得如此快,如此慘?”
紫光君王看向穆蘇先、穆蘇天,遲疑一下,穆蘇天上前,咳嗽一聲,道:“是我們輕敵,中了墨隱的奸計,被他引誘到天河上,紫光先生也是為了營救我們,不得不與墨隱決戰,然後入伏,被墨隱端掉了紫城。”
鍾嶽微微皺眉,看向紫光君王,紫光君王咳嗽一聲,道:“這兩位是陛下的援軍。陛下百萬子女,此次也前來參戰,每一位實力都是極為了得。這位是穆蘇先,這位是穆蘇天,兩位太子非常了得,都是帝君。”
穆蘇先、穆蘇天躬身見禮,道:“易先生。”
鍾嶽也不還禮,道:“師兄,你紫城剩下多少兵力?我破天關又剩下多少兵力?”
紫光君王沉吟道:“紫城只剩下不到兩成的兵力,而今還有一千四百萬眾,破天關的主力尚在,折損了千餘萬神魔。”
鍾嶽面色沉下,冷笑道:“因為區區幾個太子,釀此大敗,折損了過億的神魔大軍!紫光師兄,你居然還將這兩個罪將留在這裡,當我軍法是兒戲不成?來啊!將這兩個罪將押出去,押到斬神臺上,斬首祭旗!”
紫光君王臉色大變,穆蘇先和穆蘇天聞言不禁勃然大怒,喝道:“易風!我們乃是太子,你膽敢殺我們祭旗?”
“你不過是父皇的臣子,也敢殺太子不成?”
扶黎、扶岐支等人祭旗扶桑神樹,將穆蘇先和穆蘇天鎮壓,封印神通。
鍾嶽揮手道:“押上斬神臺。”
穆蘇先和穆蘇天又驚又怒,紫光君王連忙道:“易君,萬萬不可!他們雖然戰敗,但畢竟是陛下的太子,若是斬了他們……”
“軍法之下,無有太子庶民之分,只要犯錯,便要受刑,否則還要軍法何用?這兩位太子,壞我億萬神魔大軍性命,留他們何用?”
鍾嶽似笑非笑道:“紫光師兄難道便沒有動斬殺他們的念頭?”
紫光君王遲疑一下,看向礱姪與嬌�轎壞劬��潰骸傲轎惶�穎暇故塹劬��盜η看螅��矣質潛菹孿舶�畝�櫻�蝗緦艫乃�切悅��盟�牆�κ曜鎩!�
礱姪搖頭道:“兩位侄兒仗著身份胡作非為,險些將我大軍悉數斷送,若是不處置的話,難以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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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蘇先向泰逢、女房和翼天君叫道:“叔父,五姨,替我求情則個!”
泰逢、女房和翼天君也是穆先天的結拜兄弟,原本負責鎮守禦天關和壘壁關,紫光君王奉命引領大軍來到帝星,御天關、壘壁關的大軍也跟著前行。
上次天河之戰,他們也是死裡逃生,麾下神兵神將死傷無數。
三位大圓滿帝君聞言都是遲疑一下,泰逢搖了搖頭,女房和翼天君原打算出言求情,見狀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諸將把兩位太子押上斬神臺,鍾嶽召集諸君,冷冷的掃了一週,命渾敦羽宣讀兩位太子罪狀,而後下令行刑。
卻在此時,穆先天另一子突然奔上斬神臺,高聲叫道:“且慢!易君王,你若是殺我兩位兄長,我願意與兄長一起受死,連我腦袋也砍了吧!”
又有數十位太子奔上斬神臺,厲聲叫道:“易君王,你不過是我穆家的家臣,而今膽敢造反了,要殺太子!你若是砍我兄長腦袋,便連我們一起砍了!”
諸多太子、公主群情激奮,紛紛湧上斬神臺,叫道:“有能耐把我們統統砍了,看父神要你怎麼死!”
還有幾人試圖解開被壓在囚臺上的穆蘇天和穆蘇先,怒道:“你還造反了,膽敢當眾處死主子祭旗!”
“今日老實的放了我們兩位兄長,我們念在你勞苦功高,不與你計較!”
……
紫光君王臉色劇變,連忙向鍾嶽看去,卻見鍾嶽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不由暗道一聲糟糕。
“但凡站在斬神臺上者,盡皆處斬。”
鍾嶽臉色漠然,祭起先天神刀,扔到獰皇腳下,道:“行刑。”
獰皇大著膽子,舉起神刀便向穆蘇先的腦袋斬下,刀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