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裂了吧!她抓緊寢衣,掩下羞怯。
梵緒輕哼一聲,聽不出是喜是怒,他微揚起濃眉:“你問朕幹什麼?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斐芊盈抬眼迎向他,泰然道:“我聽不懂皇上在說什麼,如果您說出來,我或許會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半夜踹她房門,就為了質問她,看來他真是有閒得很。
“朕不得不承認,你撒謊的本領倒是天下第一,如果你肯坦白認錯,或許朕會考慮從寬處置。”梵緒頓了頓,眼瞬間變得冷酷,修長的手指抵住她的下顎:“可惜……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斐芊盈雖驚慌,卻也極力維持冷靜,偏過頭去脫離他手指的控制:“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自問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她居然有點不寒而慄,因為他今晚太不尋常了,她泛起一股不安。
“你確定?”一抹鬼魅冷絕的笑,掛在他臉上,卻一點溫度也沒有,直讓人發毛:“到了現在……你仍不說實話,很好,朕倒想聽聽你怎麼解釋,你跟今晚的刺客是什麼關係?”他說得慢條斯理,話中卻夾藏著凌厲。
“你……你全知道了?我不是故意瞞你。”說得也是,皇城的禁衛軍的確森嚴,就算是杜漢平潛進宮,依然被盯上了。那……她上次是怎麼溜出宮的?
“你還沒回答。”梵緒冷冷道。
斐芊盈這次也沒有隱瞞:“他是杜漢平,我的師父,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她一點也不後悔,衝著他說話。
梵緒睨了她一眼,冰漠深沉,像在考慮她話裡的可信度。“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沒說的?”
“你要我說什麼?你要我說他是斐進的人,他替斐進做事,而我是奸細,是嗎?”原來他仍是不信她的,她居然有一種痠痛的感覺,在心底充斥。
梵緒的笑更加冷酷,漾著一股邪魅:“這就是你的實話?朕一點也不意外,你三番四次誆騙朕,沒想到你食髓知味,竟連私晤刺客,獨會斐進,也都不必知會朕一聲了?”語調甚是輕柔,反而更令人寒毛直豎。
“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