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如何,那個人絕對不能留著。經營千年,你也不想最後什麼功虧一簣吧。”
不談歡欣的問題,那就是沒有問題,如果他的那個女兒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異獸之皇毫不懷疑荒涼會直接跟他翻臉。
“千年的時間,我從沒有完全相信過你。或許你達到那樣的境界,便會將我殺掉,也許到最後,還會害了歡欣。死對我而言,或許是一種解脫。但是歡欣不是,為了她,也許現在除掉你是最好的選擇。”
荒涼的聲音十分沉靜,他確實這樣考慮過了。
“我若是重回當年的境界,將無人能與我為敵,除了當年的仇恨還能夠讓我提起一點興趣。為難你有什麼意思,對個小女孩出手,又有什麼意思。”
的確是個很好的解釋,但是現在說的圓滿,又不能保證以後就一定是如此,幫助這異獸之皇其實也是一種賭博,荒涼不介意用自己的命賭。
“以前我很著急,現在好像已經快要成功了。但卻什麼都不想做,我想自己待上一段時間。不要讓我聽到太虛鐘的聲音,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管。還有,這兩個人,我要留著。”
世界兩端,是安安與月夜尊者,在太虛神域荒涼答應楚軒會留她們兩個一命,但也說了只是儘量。
“你要怎樣都可以。千年的時間,你已經做了很多事情,說到底,我仍舊必須感謝你才行。等到這個次元被毀,我也會帶你到另外的次元。”
這位異獸之皇不是說不卑鄙,不說說不殘忍,但是當他追求到力量極限的時候,確實沒有必要做些過河拆橋的事情,那也不會讓他感覺到有什麼好痛快的。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可以在太虛神域生活。”
眉頭輕皺,卻又漠然不與,荒涼最美好的一段記憶就是在太虛神域之中,有一位女孩陪伴的時光。
但太虛神域作為這異獸之皇心中的恨,註定無法保留,但他所謂的美好,根本不是一個地方所能代表的,只要身邊是對的人,哪裡都是最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