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站在高處,一個站在比較低的位置上,楚軒抬眼看向對方,姿態卻沒有隨之表現得低一點。
城門開啟之後,將要面臨的又將會是怎樣的一種局面。眼前之人,並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到。鐵犁城那麼多年來不是沒有受到過重創,可這最為得以的城門,卻沒讓人讓衝撞開過。
來的一定不止是他一個人,否則開啟城門又有什麼用。但來的援助有有多少人,是一種什麼樣的規模。他們這一邊,又到底應該如何面對。
“你究竟是什麼人。”
聲音透著一種顫抖,心沉入擔心受怕的深淵之中,城門被破,這其中最要承擔責任最大的人,不是他這個負責城門的人,又會是誰。
兩次問話的時候,卻是不一樣的心情。咔咔的聲音已經停止,一共耗費四五秒鐘的時間。城門那邊開啟的也只不過是一條縫,只能容許一個人透過。
慌了,亂了,城樓上的那些人可沒有學過防護從城門中突破進來的人。還有就是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可是在五十餘米高的城樓上面,想要下去,如何能不耽誤時間。
汪子涵一直都是站在城門靠著的最前方,雖然他也不怎麼相信楚軒能夠做到這一項聽起來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厚重的城門先是輕輕的抖動,響聲比較輕微。注意到這個變化,汪子涵鬥氣激盪而出,從腳心散開,鋪滿水面,下降一個微妙的弧度之後,馬上盪開幾層漣漪,腳面輕點即分。
為了功勞也好,為了殺敵的時候能夠痛快也罷,在衝進鐵犁城的條件達到的那一瞬,沒有人猶豫,更不想落在最後面。
躍入城中,拿著長矛的人從前面慌亂的趕過來,吼聲不小,氣勢也還行。只是他們心裡並沒底,不清楚來著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高度與艱難。
“氣破浩辰!!!”
雙手攬起狂暴鬥氣,轉瞬形成一道巨大而虛無的弧線呈現在眼前,要比身體向前移動的速度更快。汪家子涵,第一次露臉與此。
倒向後去,最前面的人卻成為了後面人的阻礙,緊跟著就被波及在這次的毫無攻擊性質的鬥技之中。
胸口一悶,一口鮮血提升到喉嚨的位置,可向後倒去的身形,又讓他們連馬上突出來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是再度重重的砸落到地面,受到了二次性的重創,方才頭倒向一邊,吐了一抹鮮紅。
“我們分開殺敵。遇到難對付的,一定要記得多人合作。只有如此,才能儘可能的減小我們的損傷,提升戰鬥的效率。”
擺平最開始湧動過來的麻煩之後,汪子涵扭過頭對在他身後的人說道。現在楚軒不在,也需要有一個人來吩咐,而他理解的他的行為,也不過是簡單的建議。
眉頭一皺,顯然對於汪子涵這種指示他們的行為有那麼小小的不滿。要知道擁有這個身份的楚軒,都還沒有得到全部的人心。
如預料的一般,汪子涵在上面的話說出口的時候,就想明白了其他人可能的做法。而他能做的,也只能是自行離開,做好自己的角色,完成自己的任務。
沒有交流,甚至都不再看任何人,汪子涵就那樣鑽進了隱蔽的角落中的一個通道,通向的位置,應該是上面的城樓。
一群人發呆在這裡五秒鐘的時間,那可就不只是尷尬那麼簡單了。為了不讓自己成那個顯得反應最慢的人,各自馬上就找尋了方向,沿著街道向前。
刀身上並沒有直接淌著鮮血,可城樓上可有不小的地方都掛著一動不動的“人”,傷口處流出的血紅,順著城牆的縫隙,滲入,流下。
“怎麼回事,一群飯桶,飯桶!”
處於城中心剛剛放棄追捕楚軒的城主,在聽到傳過來的咔咔聲之後,整個人都不知道往怒火往什麼地方發了。
喃喃自語,都想不到一個足夠合適的詞語來說明現在的情況。心裡足夠著急,卻也不自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挽回所有的局面。
“全城戒備,殺敵,一切可疑之人,全部殺死。”
中氣非常足,底氣也足夠誇張,聲音近乎傳到了城池之中的每一個交流。這種報警的功能,與鑼聲一般,為難的卻是做城主的。
城裡面還沒有多少兵力,更多的人在一個稍微偏,比較寬敞的地方受著訓練。早已集中起來的他們,這時才算是受到了城主進一步的,較為準確的一個命令。
腳步聲嘩嘩的就踏了起來,沒有見到所謂的敵人的身影,卻也不知道怎麼衝鋒,如何陷陣。
傳達命令的時候,聲音散開之處,一定有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