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楚軒毫不掩飾，而凌曦的情況則沒有那麼好，她秀口輕吐，依然呼吸得不算是急促，但從臉色看，她只是在勉強自己。
一萬五千米就是這個情況了，還能再往高？再往高，一會兒下不來怎麼辦，直直的跌回地面去，絕不是一個好的提議啊。
再往上，空氣對流得非常厲害，眼睛都有一點睜不開，飛行的姿勢也無法保證，垂直升空變成了不可能。
一萬七千米，一萬八千米，一萬九千米，每一個千米的跨越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但咬牙堅持之後，跨越到兩萬米的高度之後，回憶一下，好像也不是多大點事。
停了，風停了，空氣的對流停止，平靜之後，凌曦稍微恢復了一下體力，沒有立即再往上飛。
楚軒就這樣等著，沒關係，至少直到現在，楚軒都沒有真正的用過自身的力量，所以凌曦身上的疲憊，他根本體會不到。
單一到極點的動作，不斷的持續，兩萬米也只是一個起點，只要有力氣，還會再度繼續下去。
凌曦振翅，再度高飛，楚軒陪同，一直向上，相顧無言，卻是彼此較量，相對而言，楚軒根本就輸不起。
頻率放得極度緩慢，但是依然再向上，楚軒身上帶的工具很不錯，一扭頭，剛好看到三萬米的數字。
數字整得很，但是這應該不是最終的極限，凌曦依然沒有放棄。
何苦為難自己，楚軒根本就沒有震動一下翅膀，已然有種累趴的感覺，難道凌曦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楚軒不信。
都在堅持，可是什麼生物都有極限，凌曦也是，超出之後，斷逃不過一場暈厥，來自高空三萬米的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