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找到攻擊我的藉口。」
「對,到時候等我們領兵回去,新的一一場戰爭就在都城等著我們了。而同國經歷這一切後,元氣已經大傷,再也禁不起一點折騰。」莊濮審視武謙年輕卻憔悴不少的臉,語重心長地道:「武謙,我知道鴻羽之死,讓你非常難過。但為了同國的未來,你一定要沉住氣,你只有登上王位,才能保護同國。而要順利地登上王位,你就需要一場讓同國所有人都無話可說的,極大增加你威望的徹底勝利。沒什麼比為大王他們痛快的報仇雪恨,更能說明你成為新大王的資格,你明白嗎 」
另一層沒有直接說出來的意思,用膝蓋想也知道──也沒什麼比讓謀殺大王他們的禍首逃掉,更能說明武謙低能的了。
萬一,只是說萬一。要是鳳鳴這個賊子,或者例如殺害王叔的洛雲這個蕭家殺手之類的,在亂戰中逃走了一個的話,這就不單是要繼續追殺的問題了。
這會成為一個攻擊武謙的藉口,成為同國兩個派系對新大王人選鬥爭的導火線。
莊濮是對的。
同國看似龐大,其實已在崩潰的邊緣,在大王失蹤,王叔和王子明爭暗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