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最遠的單林國,要整整走三個月。”
鳳鳴又嘆一聲,轉移視線,望著瞳將軍胯下高大的駿馬,驟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瞳將軍,你的馬……”
“太子殿下,奉容王嚴令,此行危險,絕對不可以讓太子擅自騎馬,以免生出事端。瞳劍憫萬萬不敢違抗容王吩咐。”
他口氣嚴肅,鳳鳴失望地低頭,縮了回車廂中。
早知道就不走著一趟,不給繁佳公主打死也要給悶死。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車隊停行,設帳篷過夜。鳳鳴從車上跳下來,鑽進帳裡。
秋籃三名侍女早跟了過來侍侯,正幫鳳鳴鋪床,秋星忽道:“那個烈兒,不知道怎麼樣?”
秋月嘻嘻笑道:“什麼怎麼樣?原來你天天探頭出窗,就是想看他?”
秋籃也湊趣,一塊笑話秋星:“不怪她,烈兒果然是長得好模樣。”
“呸,”秋星臉紅起來:“誰說他長得好模樣?我可沒有說過。模樣最好的,只有我們太子殿下。”
鳳鳴自己解了脖子上的圍套,也笑了起來,對秋星說:“你想見烈兒,我把他叫過來好了。”
秋籃鼓掌:“好啊,我去叫。”果然一溜煙跑了出去。
不一會,烈兒被秋籃叫了過來。他已經換了一身侍從服飾,走到鳳鳴面前行禮,問:“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沒事,看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還習慣嗎?”鳳鳴仔細看烈兒一眼,卻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
秋月也咦了一聲,走了過來,打量烈兒:“怎麼瘦了?”
秋籃說:“我一看他,也覺得他好像瘦了,眼睛也是黑黑紅紅的,問他,他又不肯說。”
鳳鳴皺眉:“病了嗎?怎麼不說。”
烈兒悶不做聲。
秋星湊近鳳鳴耳朵,小聲說:“問他是不是被侍從欺負了。”
鳳鳴對侍從的事都不清楚,奇道:“有人欺負你嗎?是誰?”
烈兒苦笑一下,搖頭說:“我是若言人,又是男寵,他們欺負我也是應該的。”
“混帳!”鳳鳴跳起來,氣憤道:“我去教訓他們。”
秋籃雖然年紀小,卻最老成,拉住鳳鳴勸道:“殿下,太子身邊的侍從都是貴族各家送上來的,都罰了就把各貴族都得罪了。而且,那也不是辦法,還是讓烈兒不要跟他們坐一個車吧。”
“對啊,罰也沒有用,現在我們在路上,更不好都罰,等回西雷再說。”
鳳鳴想了想,問:“那烈兒坐哪駕馬車?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