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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已經準備妥當,明日大軍起程,你陪我一道。”
鳳鳴咬住下唇,緊緊攥拳。
沒想到費盡苦心,百般委屈,竟無一點作用,白白讓若言享了許多豔福,自己竟如此愚蠢下賤,不自量力。淚在眼眶中打轉,他不想在若言面前哭出來,咬住下唇,將眼淚生生逼了回去。
當夜,連秋月秋星也一起被隔絕。
鳳鳴手腳都被軟帶綁上,防他自盡。若言親手灌他一大碗黑色的藥汁,輕笑道:“這藥強身健體之餘,保你手腳無力,連咬舌自盡也做不到。要用此藥囚禁你半年太麻煩,但遠征西雷途中,卻可以幫上大忙。”
他低頭親親鳳鳴,看見鳳鳴倔強的眼神,惡意地微笑著,將鳳鳴摟在懷裡,如往日一般睡去。
第二天,離國大軍出發。
遠方西雷,容恬的國家,將蒙受可怕的劫難。
離國此次盡起全國之兵遠征西雷,規模浩大。
馬匹無數將士萬千。離王留下愛將祿衛守護都城,攜王妹妙光及鳴王親自遠征,秋月秋星那兩個小丫頭,還是跟了去。
鳳鳴被安置在一個巨大的移動帳篷中。這帳篷也是若言休息的地方,由六十四匹馬一起拉動,各色傢俱齊全,擺設精緻,輝煌尊貴,顯示一國之君的威嚴。
“幾天不見你的笑臉,居然有點想念起來。”若言咬住鳳鳴耳廓,嘿嘿笑道:“笑一個給我看看,我告訴你現在大軍程序。”
鳳鳴被他幽閉在帳內,連同秋月秋星都不許離帳篷半步,連朝外面看一眼都不允許,加上若言佈置軍事另有地方,所以鳳鳴根本無法知道大軍現在到了哪裡,更不知道何時會正式與西雷軍隊交鋒。
鳳鳴咬住下唇,臉龐雖然消瘦,烏黑的眼睛卻閃著炯炯精光,被若言嘲弄幾句,恨恨轉頭,把目光定在地毯上。
他越倔強,若言越心癢。
見鳳鳴扭頭,修長脖子彎出一個極美的形狀,不由按捺不住,一把扯得鳳鳴朝自己跌來,低頭咬上總是蒼白而優美的唇。
“鳳鳴,你真讓人心動。”若言沉聲說著,在鳳鳴唇邊留下無數印記。
鳳鳴無力閃躲,只能直直瞪著他,大眼睛一眨不眨,黑得顫人心魂。
每當看見這種眼神,若言心裡就泛起恨不得將鳳鳴硬佔的念頭。受傷也罷,西雷也罷,國家大業也罷,什麼都不顧,狠狠地壓住面前的人,分開他的腿,貫穿他,讓那張俊美的臉扭曲,讓那蒼白的唇浮出血色,發出慘淡又嬌媚的呻吟,讓那雙倔強的眼睛滾下熱熱的眼淚。讓鳳鳴知道若言的強壯不亞於容恬,若言的男子氣概不亞於容恬,若言的權勢不亞於容恬,若言比容恬更有資格得到他。
但每到緊要關頭,若言又不甘心。
他深深明白,只要一旦強來,他和鳳鳴和容恬間的一種微妙平衡就會被打破。他得到鳳鳴的同時,勢必失去鳳鳴。那樣,容恬就贏了,永遠贏了。
你想得到他,就不要傷害他。
容恬最後的話總迴盪在耳膜內,一下接著一下敲打著若言的神經,制止若言每一次的暴力,又讓若言在每一次的自制後懊惱沮喪。
他知道,他已經中了某個惡毒的埋伏,設下陷阱的是容恬和鳳鳴。這陷阱讓他焦慮憤怒渴望,卻又不得不為其中一些輕微的甜蜜而自制。
若言用牙齒狠狠噬咬著鳳鳴的唇,齒印從唇移到下巴,頸側,轉到耳後。他藉助著氣息的攻擊讓鳳鳴急喘,但依然無法聽到鳳鳴投降的呻吟。
“哭吧,鳳鳴,我想聽你的哭聲。”
鳳鳴在他的壓制下靜靜仰躺,輪廓優美的臉有著不可思議的高貴和堅毅,這一切都和容恬最後的那句話一樣,阻止著若言最後一步的侵犯。
若言沒有撕開他的衣裳,而是抓住他纖細的手腕,五指一收。
被鋼鉗夾住的痛楚從手腕傳遞到腦部,讓鳳鳴皺眉。
“今天不逼你。”若言看著他由於痛苦而緊咬的唇,彷彿在狂暴後恢復理智,緩緩鬆開鋼鉗一樣的五指,凜然道:“我要在西雷的王宮中,你和容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要你。”他將用盡一切辦法抹去容恬的印記。
這飛翔於九天的鳳凰,若言勢要到手。
大軍還在征途中,鳳鳴安坐在龐大的帳篷內,只能憑藉笨重的車輪滾動知道自己正在移動。
眼看危險一步步逼近西雷,他竟束手無策。明明是來自有著高度文明的現代,為何竟無法對抗一個古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