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鹿丹驚心動魄的美麗中,自言自語道:“鹿丹一定很少出現在東凡王宮外,不然以他的美貌,天下早就大亂了。你說他和東凡王……”
“這還用說?東凡王若心志堅定到肯放過他這等美色,那他將會成為比若言更厲害的對手。”容恬又問:“明白我叫你見鹿丹的意思嗎?”
“不是要我學習學習人家的風度氣質嗎?我告訴你,鹿丹那是天生的超然氣質,鳴王我後天是學不來的,你看他眼睛輕輕一瞥,連榮虎都愣住了。你若打算把我改造到那個水平,不如快點把你的天下第一美人找回來,她或許還有這個潛能。”鳳鳴朝容恬翻個白眼。
容恬氣笑著把他按在大腿上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你這吃醋的小鬼,早猜到見了鹿丹你會自卑。先說正事,鹿丹給你的感覺如何?”
“美得簡直罪過,遇上他那樣動人的美人,即使要把自己的命獻給他都願意,誰都不忍讓他失望。”鳳鳴瞪容恬一眼:“除了你,居然國庫充盈也不肯借糧。”
“還有呢?”
鳳鳴聽出容恬似乎不只是在說笑,倒有幾分商議國務的語氣,便不再胡言,沉思起來:“鹿丹的美貌,可以說是一種致命的武器,自古美人禍國的例子多了,現在十一國權貴中愛好男風的佔了大半,如果鹿丹利用自己的本錢為東凡出力,倒很有可能成為我西雷的一大勁敵。”
容恬往鳳鳴耳中吐氣,叫人心癢的沙啞笑聲傳來:“可鹿丹除了東凡王外,卻很討厭出現在其他男人面前。不但外人極少有榮幸見他,聽說連東凡王宮內的人,想見他一面也很難。這一次他肯親自出使西雷,實在是給了我們天大的面子。”
鳳鳴詫道:“他不是國師嗎?上朝的時候怎麼辦?”
“都是蒙著臉的。”容恬瞅鳳鳴道:“這辦法不錯,以後你見大臣們也蒙上臉如何?只讓我一人見你就好。”
“想悶死我嗎?”鳳鳴不滿地給容恬一記後肘。
容恬對這種甜蜜大於痛苦的攻擊當然全盤接受,一手抓緊鳳鳴不讓他趁機溜走,一手不老實鑽進衣內:“國師地位顯赫,掌握很大的實權,鹿丹不可能單憑東凡王的寵愛坐上這個位置,自己也該有幾分真本事。據我看,鹿丹在東凡的重要性幾乎和東凡王相同,有點象你在西雷的聲勢。”
鳳鳴被他摸得渾身打顫,勉強抓住他在衣服內搗亂的手,喝道:“你若解開我的腰帶,我就……今天晚上就輪到我在上面。”又接著容恬的思路往下說:“鹿丹這樣一個足以代表大王的重要權貴如果在西雷遭到拒絕,西雷和東凡的關係會很僵,這對西雷一點好處也沒有。我認為無論從哪方面看,你都應該答應借糧。國際關係……唉,你沒上過這門課,不知道里面的道理,哪天我抽空幫你補習補習啊呀!”下身忽然落入容恬的狼爪中,渾身一震,失聲叫了起來。
採青在門外應道:“鳴王有吩咐嗎?”鳳鳴未曾開口,她已經掀開門簾進來,抬頭瞅見鳳鳴急紅了臉正要掙開容恬的桎梏,她剛剛才開始侍侯鳳鳴,並不清楚容恬和鳳鳴胡鬧的習慣,當場吃了一驚,旋即明白過來,也不作聲,偷笑著忙退出去了。
“放手!”
容恬見鳳鳴又怒又羞,只好不甘願地鬆了手,捱了鳳鳴幾記狠咬,忍著痛道:“我今天心情大好,所以才放肆了點。不要生氣,最多晚上讓著你。”
鳳鳴羞得渾身都發紅了,磨牙道:“你……你見到我就只想著那種事嗎?”
“唉,對著外面那些大臣們整天就只能想到國務,只有對著你能輕鬆一點,想想人生其他的樂趣。”容恬半動情半玩笑地道:“你說鹿丹夠美了,我看見他就只想起三十萬載糧食,還有另外一樣東西。”
鳳鳴被他哄得沒了火氣,反問道:“另外什麼東西?”
“鳴王教導過,天機不可洩漏。”容恬神秘地眨眨眼睛,站起來整理身上的王服,命秋籃進來為他重新戴好王冠,對鳳鳴吩咐:“我把鹿丹安排在太子殿後面的小院中,那裡景緻挺好,離你又近。你和他說話解悶不妨,但萬萬不可答應借糧的事,他如果問起,你就說這事全要看我的意思。”沒等鳳鳴問出原因,低頭輕輕鳳鳴的額頭,柔聲道:“下午要見瞳劍憫,你乖乖等我,不要亂跑,御醫說你元氣沒有完全恢復,身體還很虛弱。那個侍女,你喜歡就留下,不過她敢偷你身上的東西,不是個膽小怕事謹慎小心的,別讓她單獨服侍你。”細細叮囑一番才去了。
容恬其實也不出太子殿,自從答應了鳳鳴,他都儘量留在太子殿專門騰出的空殿裡議事。只是鳳鳴對政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