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腰會疼嘛,每次完事你都抱怨。」
「我機會少嘛,所以每次才會努力的做到腰疼,就像平時不能打遊戲的學生,偶爾一次當然會打通宵啦。如果你經常讓我做,我保證會適可而止,不做到腰疼的。」
容恬在他唇上輕咬一口,邪魅地笑,「做到腰疼都不能讓本王滿足,腰不疼那就更讓本王索然無味了。還是本王主動比較好,至少我們兩人都可以滿足,對吧?」
鳳鳴被他調皮的手鑽入褻褲中溫柔撫摸,一百二十分的舒服,鬥志當即被瓦解不少,只能一邊享受容恬的「伺候」,一邊不滿地哼一聲,「暴君。」
又用膝蓋頂頂容恬的大腿,催促道,「你還沒把郝垣絳的事情說完呢。」
「說得太仔細了你會覺得無聊,反正都是西雷內部的事情。丞相的猜測果然一絲不差,我們暫時按兵不動,瞳兒那群人就會自己內訌了,西雷朝廷現在已經分裂為好幾派,瞳兒和瞳兒提拔的人是一派,瞳劍憫那些將軍們是一派,維護本王被瞳兒剝奪官職的是一派,這一派目前被打壓得比較慘,大部分都在西雷都城中惶惶度日,不敢出門,唯恐被瞳兒找藉口殺了。」
鳳鳴還在可愛的眨巴眼睛,「蘇錦超那白臉公子哥兒,一定是瞳兒提拔的一派的。不過郝垣絳是哪一派啊?」
「郝垣絳的一派更有趣,是搖擺不定老臣子派。」
鳳鳴老實不客氣,手指往偉大的西雷王容恬肩膀上戳戳,「喂,好好解釋,不要一讓本鳴王浪費腦筋猜啦。」
「就說了你不會有耐心聽。」容恬把鳳鳴摟得更緊一點,指尖探入布料之下,愜意地感覺滑膩動人的肌膚,才慢慢解釋道,「郝垣絳這種老臣子,原本就在朝堂上有一定資歷,他們不敢公開反抗瞳兒,態度一向搖擺,所以瞳兒處置了那些堅定擁護我的大臣後,留下這些唯唯諾諾的老臣穩定局面。」
「也對,總不能一次把所有舊臣都換掉吧,總要留下一批。」
「不過就算是這些老臣子,現在也對瞳兒越看越不順眼,郝垣絳就是其中之一。因為瞳兒新提拔的一批大臣,都是年少輕狂,從前因為惹是生非而不受重用的貴族執彷子弟,現在忽然成了高官,態度跋扈囂張,很不把德高望重的老臣們看在眼裡。而瞳兒這個大王,卻往往偏袒自己新提拔的年輕大臣。」
鳳鳴大概明白了些,「哦」了一聲,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容恬看他睡眼惺忪,知道他是硬撐著和自己聊的,憐愛地親親他,柔聲道,「這些瑣事以後再說,你先睡肥。」
隔了一會,低聲道,「鳳鳴,我可能會隨在郝垣絳文書使團之後,秘密潛入西雷一趟。」
鳳鳴驟然嚇得清醒過來,瞪大眼睛,「你要潛入西雷?」
被瞳兒抓住的話,你死定的哦!
容恬沉著地點頭,「和郝垣絳一番交談,我對西雷目前的局勢已經大致瞭解。瞳兒的力量越來越弱,聽郝垣絳說,最近瞳兒的行為越來越暴戾,舊臣世家們暗中都很驚恐。如果我可以回到西雷,和過去的舊臣暗中聯絡,一定可以取得極佳效果。」
一想到容恬潛入西雷會有多危險,鳳鳴心亂如麻。
不過他畢竟長了不少見識,知道容恬說的確實有道理,悶了半天,懲出一句,
「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可憐兮兮的樣子,叫容恬忍不住揚唇而笑。
「容恬,我把容虎他們都派給你,還有洛雲。」
「放心吧,西雷是我的屬地,都城和王宮我更加熟悉,不會有任何意外。不過為了讓西雷老臣一派和瞳兒新臣一派衝突加劇,製造更有利於我的形勢,在潛入西雷之前,我打算先做一件事。」
「什麼事?」
容恬又用指尖點點他可愛的鼻子,「自己動腦筋想想,丞相說你要多點動腦筋。」
「你用丞相來壓我!」
「乖,想出來的話,我今晚還幫你舒舒服服吹簫如何?」
鳳鳴臉紅成個柿子,張著嘴瞪著容恬可惡的笑臉,半天想不出該怎麼罵他,只好放棄的嘀咕了兩句,「誰稀罕,你這討厭的色狼昏君……」
嘀咕過後,卻又真的認真思索起來,喃喃道,「讓衝突加劇,要做什麼事情呢?」
如果自己現在要加劇老臣子和新臣子的衝突,該怎麼辦?
看過的歷史劇統統翻出來,在腦袋裡過一遍。
要加深衝突,通常都需要有某某事件作為突發點吧,就像火藥需要點燃一條導火線才可以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