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咋了?鄧光頭又咋了?老孃才不怕他們,哼,這些雜碎,居然敢打張鳳的主意,張鳳,你放一百個心,要是誰敢來家裡
找你麻煩,我和我男人就叫人去弄死他丫的,老孃不發威,他們還真當老孃是紙糊的?!”
汗,這玫瑰果真是彪悍無比,不過她是斧頭幫的人,而且她男人又是斧頭幫的重要人物,她這麼囂張倒也不是沒資格,一個阿飛,倒真不會讓她有多顧忌。
楊天佑笑道:“好,話可是你說下來的,到時候出了事情,我拿你示問!”
“切,你能把老孃咋樣?”玫瑰撇了撇嘴:“不過你放心,我玫瑰說過的話,一向都算數,沒有金鋼鑽,咱就不攬這個瓷器活,出不了事!”
“哥,你是不是擔心得過了,我看飛哥今天晚上也沒有對我怎麼樣啊,看起來他人還不錯!”張鳳故意道。
楊天佑一瞪眼,罵道:“你個丫頭片子,哪裡知道世道的險惡,你以為阿飛是好東西?哼!他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你知道嗎?!我可警告你,你給我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和她走得太近!”
吐了吐舌頭,張鳳趕緊答應下來:“好吧,我都聽哥的!”
摸了摸張鳳的腦袋,楊天佑嘿嘿笑道:“這才乖嘛!”
“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了,又想吃咱們家張鳳的豆腐,你不要臉是吧?信不信老孃拿菜刀把你這爪子剁了?”玫瑰立即過來,將楊天佑的手一下子開啟。
楊天佑訕訕一笑,收手,然後轉身便走。
再說公牛酒吧中的阿飛見楊天佑和張鳳離開了,心裡也是格外的不爽,招了招手,幾個兄弟便一起過來,坐在一處,阿飛那保鏢便笑嘻嘻的討好道:“飛哥,怎麼樣?馬到成功了沒有?”
“成你媽啊!”阿飛沉聲罵了起來:“我草,這個楊天佑,居然敢壞我的好事!”
那保鏢碰了一鼻子灰,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鬱悶,沒再吭聲。
阿飛的脾氣大家都清楚,現在見他生氣了,所有的兄弟都閉嘴不說話,大氣也不敢出。
“彪子!”阿飛對他那保鏢叫了一聲。
“飛哥,有啥事要吩咐的,你說!”那保鏢應了一聲。
“你說,咱們現在怎麼辦?”阿飛重新伸出手,自有小弟遞上雪茄,又幫他點上。
阿彪想了想,一橫心,道:“飛哥,要不我帶幾個兄弟去把那女的抓來,到時候管她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說!”
“上你媽個頭!”阿飛再一次罵道。
那保鏢立即閉嘴,一臉的委屈。
阿飛沉聲道:“我說阿彪,你用用腦子行不行?你別動不動就用強行不?這是啥時代了?二十一世紀了,法制健全得很,要是事後她報警怎麼辦?到時候就算我可以跑路,值得不?再說了,那楊天佑還不趁機咬我一口啊?”
“那你說咋辦嘛。”阿彪連續觸了兩次黴頭,終於學了個乖。
阿飛想了想,道:“你明天去江北訂項鍊和戒指,是個女人都喜歡首飾,我就不信她不動心,對了,再到江北飯店去訂一個包廂,到時候把她號碼給我,我打電話約她出來吃飯!這年頭,還有錢砸不下來的女人,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
“飛哥,我哪有她的號碼啊?”阿彪一愣。
阿飛很無語了,數落道:“你還真是豬頭啊,敢情你腦子裡裝的都是狗屎?你不知道號碼我知道?你就不知道去查?你可別說你查不到,如果連電話住址都查不到,那你也別跟我混了!”
對這保鏢,阿飛好的時候當親兄弟,心情不好的時候,可真沒當什麼罵。
阿彪趕緊點頭答應,一行人這才離開了公牛酒吧。
付現金,沒欠債。
楊天佑回到酒吧,重新和阿兵等人喝酒,此時他的心情可就好了許多了,臉上的笑意也就出來了。
可阿兵卻提醒道:“天哥,剛才阿飛和他那些兄弟在那嘀嘀咕咕說了半天,我看沒安什麼好心,說不定是在打你妹妹的主意哦。”
楊天佑一瞪眼,道:“他們敢!?”
這話其實是沒什麼底氣的,阿飛當然敢了,楊天佑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接著又道:“其實我也知道,他不會就這麼善罷干休的,他倒是答應過我不用什麼不正當的手段,可他那種人,可沒什麼人品可言,我是信不過的,不過就算他再想打我妹的主意,老子也不會讓他得逞,他要敢來狠的,我還真就不怕跟他拼命!”
“天哥,要不要我去把他廢了!或者就乾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