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一家就少一家,沒有持續性的可能,至於第三個好處嘛,嘿嘿,他們日產十二萬,而且
開了好幾年了,客戶多啊,產量也高啊,這樣算下來,我們還可以佔些便宜嘛,對不對?”
“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向晏明有些無語的盯著楊天佑道:“張述海會答應你打聯的要求?”
楊天佑無所謂的道:“他會答應的,你以為他跟你一樣是豬頭,要是他不答應,咱們就打價格戰,那樣他也要少賺錢,一句話,合作就是大家都賺錢,要是不合作,大家都少賺錢,他不會不同意的。”
“那明天你和他說,反正我是不管的,你是大股東,老子只管分錢。”向晏明一時想不明白,也懶得再想。
兩人聊了沒多久,外面便有人敲門,向晏明對楊天佑道:“去開門。”
“老子是老闆,你去開門。”楊天佑嘿嘿一笑。
向晏明笑罵道:“老子也是老闆。”
“老子投的錢多。”楊天佑翻了翻白眼。
向晏明罵了聲滾,不過還是去開了房門,門口站著一位年輕人,大概二十七八歲,瘦個子,一米八左右,長相一般,也有幾分流氣,穿著打扮還比較潮,進門就給向晏明和楊天佑遞煙,笑著叫向哥和楊哥。
楊天佑一愣,對向晏明道:“這位兄弟是?”
“剛才來的是他老婆,他叫張述平。”向晏明朝楊天佑眨眨眼。
明白了,老婆回去說了剛才的事,老公現在跑過來了。
不過楊天佑連屁股都沒有動一下,坐在那裡,倒是接過了張述平遞過來的煙,只是根本就沒有要抽上的打算,隨便扔在辦公桌上,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道:“你這是?”
“我那婆娘不懂事,得罪了向哥和楊哥,我來賠個不是,希望兩位不要跟那婆娘一般見識。”張述平趕緊笑眯眯的道。
向晏明訕訕一笑,道:“你那婆娘還真是能鬧,整得我腦袋都快炸了,不過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全是他的主意。”
見向晏明很不夠義氣的出賣自己,楊天佑白了他一眼,對張述平道:“你老婆實在是難纏,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這個人吧,也不喜歡睜著眼說瞎話,票據被我吃掉了,不過你們如果要退磚,我現在就可以退你的錢,我來查一下,看看你們一共拉走了多少磚。”
說完,楊天佑果真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本子開始查詢,一邊的張述平趕緊笑道:“不不不,楊哥說笑了,我都說了,那婆娘就是腦子有毛病,你們別和她一般見識,我就是來道歉的,磚我肯定還在這裡拉啊,我退錢做啥啊,而且我保證,不會再讓她來鬧了,我跟別人一樣,排隊,排隊!”
“哦,你不是來退磚的?”楊天佑合上本子,故意問。
張述平趕緊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
楊天佑點點頭,道:“看你這哥子也還挺上道,咱們開啟門做生意,自然要言出必諾,這樣吧,你們如果真的急需用磚,晚上給工人商量,讓他們加班,如果他們願意加班,你們每塊磚給他們五分錢的加班費,這個要現錢,如果他們不願意加班,那我就沒辦法了,我們也不能強迫他們加班,畢竟出磚這活兒還是很累人的,白天累了一天,晚上是想休息了。”
張述平連連稱是,然後想要請楊天佑晚上吃飯,被楊天佑婉拒,只好告辭離開。
第二天,小平溪磚廠重新點火,花哥等人和楊天佑全都到場,同樣是放了煙花慶祝,中午就在錦和旗擺了幾桌,這是規矩。
吃過飯,所有的朋友都離開,楊天佑和向晏明將張述海留了下來,三人在包廂倒了茶聊天,楊天佑便將打聯的主意說了一遍,果真如他料想的那樣,張述海幾乎沒有猶豫便答應了下來,只是張述海卻又提出了老酒廠龔肅仁那家磚廠的事,要楊天佑去幫忙搞定,楊天佑滿口答應下來。
幾天之後,龔肅仁的磚廠也開業了,因為關係不算好,楊天佑和張述海都沒有去捧場,永安鎮上的規矩,像開磚廠這樣的大生意,開業之前都要先請同行吃個飯,這叫拜碼頭,多多少少要打個招呼。
不過龔肅仁這磚廠一開業,生意就不太好,原因很簡單,他可沒有好友協會給他撐腰,這些駕駛員四處去說他的磚不好,而且他那邊的產量也只能保持在日產三萬磚的規模上,自然也難以吸引到客戶。
可龔肅仁也不傻啊,立即將磚價降低到三毛八,他這小磚廠,投入少,什麼費用也就少,其利潤倒也能保持在八分錢到一毛左右,這一下子生意就好了起來,每天排隊等磚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