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難道是來為我們送行的嗎?”隴天宇自嘲的說。
“送行,你得走得了才行啊。給朕把這兩個下毒害太后的兇手拿下。”
“等等,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沐嵐不明白,不是懷疑自己嗎?怎麼又懷疑到隴天宇頭上了。
“恭喜你璟王妃,你洗脫嫌疑了。”
“嗯?”
“嵐兒,簫大哥被人滅口了,我撿到了那個刺客身上掉下來的腰牌。”清雅走出來說。
“什麼?簫大哥他……”
“是玉妃指使他下的毒。”
沐嵐憤怒的看向玉妃,玉妃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可是沐嵐感覺不太對勁。
“我母后被關押後沒見過任何人,怎麼會指使人去滅口?”隴天宇著急的說。
“那你看看這個腰牌!”
隴天宇接過腰牌一看,真的是母后宮中的腰牌,隴天宇疑惑的看像自己的母后。
“母后真的是你嗎?”
“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說過他不會放過咱們的!”
“皇上,我覺得就憑一個腰牌說明不了什麼,任何人都可以拿著腰牌來栽贓陷害。”沐嵐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好啊,來人把隴天宇和玉妃關進刑部大牢,慢慢審。”隴天賜故意把後面幾個字說得很重。
“不用審了,是我讓人下的毒,是我讓人滅的口,一切事都是我做的,我一直忌恨著她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宇兒對這件事毫不知情,所有的事都與他無關,還請皇上能夠就事論事,公私分明。”
“等你定了罪,朕自然會放了他。”
“好,記住你說的話。”
玉妃的眼中閃過決絕,沐嵐突然覺得她的目光有些悲壯。
“小心……”
但是,玉妃已經飛身撞上了柱子,讓所有的人猝不及防。
“母后!”
隴天宇衝過去抱起玉妃。
“母后,為什麼?為什麼?”隴天宇痛苦出聲。
“你不要動她,讓我看看。”沐嵐衝過去說。
“我求你,不要救我。”玉妃堅決地說。
“為什麼?母后,為什麼?”
“母后虧欠你太多,你有今天都是母后害的,這是母后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玉妃永遠的閉上了眼睛,隴天宇傷心欲絕。誰能說玉妃不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呢?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已經不是原來的玉妃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母親罷了。她怎麼可能買兇滅口,這是一個陰謀,沐嵐轉頭看見了一臉鐵青的隴天賜。
沐嵐站起來走到隴天賜面前。
“現在玉妃娘娘已經伏法,皇上是否該兌現諾言放隴天宇離去?”
“哼!”隴天賜甩袖離去。
“嵐兒,我是不是做錯了?”清雅呆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也有別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我不但沒有抓住害簫大哥的兇手還害了玉妃娘娘。”
清雅走到隴天宇面前,真誠的說:“對不起!”
“嵐兒說得對,不是你的錯,母后以前也做了許多錯事,這次終於可以還清了。”
他們為玉妃舉行了一個小小的葬禮,只有隴天宇、沐嵐、清雅、隴天銘參加。她已不是皇妃了也不能被埋入皇陵,隴天宇為玉妃舉行了火葬,然後帶走了玉妃的骨灰。
蠅營狗苟,算算計計的一生又怎樣?最終還不是化作一抹黃土。
沐嵐被送回了璟王府,沐嵐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進去。小碧、青青她們早早等在門口,一看見沐嵐回來了,跑上來抱住沐嵐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王妃,你可回來了!”
“傻丫頭,哭什麼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王妃都瘦了!”
“呵呵,瘦了好,當減肥了,咱們進去說吧!”
沐嵐並沒有看見隴天璟的身影,自己還指望什麼呢?
“王爺本來一直在等著您的,可是宮裡的信使送來一封信,王爺看了後立刻出去了,可能有什麼急事。”小碧看見沐嵐落寞的眼神,忙解釋著。
沐嵐突然有不好的預感,有什麼急事呢?難道是……
“小碧,快把我的沐沐牽出來。”
“王妃要出去嗎?”
“不用管了,救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