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靠墊,左手邊是一個搭手的軟墊,右手邊是一個小炕桌,桌上放了一些奶片等小點心。
見林雨和青兒來了,忙坐直了身子,可就這一個動作,又讓自己咳了起來。
“千萬慢著些,別急!”林雨趕忙道。
“是啊,二王兄,”見信仁指了指圓凳,便立即道,“我們自己坐,不用操心我們。”
信仁咳了幾聲,本蒼白的臉也憋的紅了許多,冷不防看起來倒覺得還好,要不是精神差了些,怎麼看怎麼是個漂亮的少年。
信仁一瞥,正看到林雨在打量自己,在林雨尷尬的一瞬,他卻莞爾一笑。
“二王兄,你這會兒可好些了?我們來沒擾了你休息吧?”青兒開口道。
“已——”大約是冷不丁開口,信仁的嗓子沒太適應,略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才道,“沒什麼大礙。我天天都是這樣,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只是沒想到青兒你會和林姑娘一起來看我。我這氈房多少年也不來個客人,你們能過來,我很歡喜的。”
“二王兄——”青兒聽著覺得有些可憐,“其實我很想多來看看二王兄的,只是你總是病著,我怕耽誤了你養病。”說著,便低下了頭,覺得信仁和過去的自己有些相似,都是這麼盼望親情,卑微又可憐。
“唉!二王兄這個樣子——”信仁扯了一個笑容,“我聽聞你最近過了好了許多,如此我也就放心了不少。”說完,又咳了兩聲。
青兒看著信仁的樣子,弱不禁風的,體格大約和她是差不多的。而且他長的像他孃親,不僅模樣生的好看,面板也很白皙,不像景皓那樣遺傳了胡山人的連毛鬍子,面上是一點鬍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