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模樣。
“疼嗎?”林雨想要碰又不敢,只能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好啊!就是打人的那一瞬間心跳太快,差點被自己嚇死。”
林雨忍不住笑了出來,信仁也跟著一起笑。只是,兩個人的聲音都小小的,怕被別人聽到。
原來,信仁有些不舒服,想要來這邊為賓客提供休息的地方躺一會兒。
可是沒過一會兒,他守在外面的小廝竟然被支走了。他有些不安,所以剛要掀開門簾出去,遠遠的,就看到兩個男人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信仁害怕被人看到,又快速躲回了氈房裡,只留一個小縫隙偷偷地觀察。
原來這些人三人後面還跟著一個女人,赫然就是烏蘭郡君蕭蘭。守著氈房的人早就被支開了,所以他們輕車熟路的就進了旁邊的氈房。過了好一會兒,幾人才都出來,蕭蘭告訴他們說,讓把大王子叫來,只叫他一個人,就說她在這裡等他。
支走了那兩個人,信仁也大致明白了蕭蘭的意思,只是覺得林雨是自己的朋友,實在不應該作為她報復的無辜者。於是胡亂摸了一個木棍,輕手輕腳地跟在蕭蘭的後面,用盡力氣,砸到了她的後頸。於是,蕭蘭被他打暈。
他拖著蕭蘭進了氈房,這才看見這會兒林雨的外衣已經被撕破了扔得地上到處都是,只穿了一件裡衣。信仁如法炮製,把蕭蘭的外衣也扒了下來,不過他撕不動,所以就那麼扔在地上了。然後把林雨的衣服碎片都撿起來,再費力把她背了回來。其實他是沒做那麼絕的。他說,他當時就覺得如果穆旦真的珍惜蕭蘭,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當然,做完這些,信仁很是害怕,所以一直盯著外面的情況,連燈都不敢點。
不一會兒,穆旦就來了。他晃晃悠悠地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著“真他媽邪了,怎麼這麼熱”的話,就進了那帳子。
再之後,被支走的人陸續回來,而蕭蘭安排好的捉姦大軍也趕了過來——
熱——林雨抓住了一個關鍵詞。
她之前好像就一直迷迷糊糊的覺得熱,其實這會兒她也熱,只不過因為緊張而沒那麼明顯了。可是這會兒稍微清醒點再想想,她的酒量不應該是這樣,而且這馬奶酒最近她也常喝,也不該反應這麼大的!
信仁哪裡知道,穆旦是中了藥了!別說面前是他一直心心念唸的蕭蘭,就算面前是頭母豬,他也不會放過的。
而林雨不知道的是,本來的計劃也不是把她打暈,畢竟如果那樣,就不會多此一舉給她下藥了。只不過因為她在現代時候養成了自我保護的習慣,離開座位再回去,杯子裡的東西是不會再碰的。所以,她倒了酒,又涮了杯,幾乎藥性已經降到最低了。如果她沒做這些,那就真的是乾柴遇烈火了。
林雨頓時覺得冷汗涔涔。如果沒有信仁,林雨真不敢想象今夜她該是什麼樣!
“現在什麼時候了?”林雨的嗓子有些沙啞,身子也抑制不住地發抖。
“剛剛被他們一鬧,許多人都知道了。可是今兒人多,為了避免擴大影響,篝火晚會還在繼續進行,這會兒還沒散呢。但是皇后堅信蕭蘭是被人陷害,而她後頸的確有遭受過重擊的痕跡,所以好多侍衛都在搜查襲擊蕭蘭的人。”
沒散就說明現在時間還早。只是如今皇后在抓人,萬一看到了信仁的手傷,或者自己如今的樣子——林雨看看自己的衣袍。這是信仁的衣服,青灰色的,很低調的顏色。但是細看就會發現料子其實很好,屬於低調的奢華。
“大夥兒都知道我身子骨不好,所以一會兒你就當作我的小廝,我一會兒披一件斗篷,到時候搭著你的肩膀出去。誰也不會注意到你的。只是,一會兒回去,你須得好好同小王爺解釋一下。他已經知道你不見了,在剛剛蕭蘭他們出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搶先把氈房挨個兒查了一遍了。只因為我在這裡,所以才沒查。也幸虧沒查,不然——”信仁無奈地笑笑。如果景皓真的查了,那自己沒與穆旦被嫁禍上,倒和信仁被誤會了。
“我知道。我會和他好好說的。麻煩你了。”林雨真誠道謝。
“誰真心對我好,我知道。所以我也想以同樣的心來回報而已。所以你不必和我說謝謝。”信仁笑著說。
果然,沒一會兒,信仁就出去告訴小廝,他要回去了。
信仁同別人不一樣,他身體不好,所以進出的時候是可以乘軟轎的。信仁拉著林雨一起坐了,又成功坐了回去的馬車。
兩人一路沉默著,快到地方的時候,他才抱歉道:“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