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話林雨並沒有說,反倒看著景皓,就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媳婦兒,我們回家。”景皓站了起來,伸手就要過來拉林雨,就如平時一樣。
“耶律景!”蕭蘭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到底想怎麼樣?”景皓皺著眉頭道。
“呵呵,耶律景,我與你青梅竹馬,你還不知道我嗎?呵呵,我想怎麼樣?”蕭蘭滿目悲慼,不斷指著自己,質問著景皓。
“那又如何?那都是小時候了。何況,我一直當你是個妹妹,而你呢?你都做了什麼?”景皓懶得看她。
“呵呵,是。你眼裡除了林雨還能有誰?!你不是問我想怎麼樣嗎?我想當你的側妃,就如我姑姑當年一樣。你不能娶林雨,除非我生下科勒爾的繼承人。”
“你瘋了!”景皓皺著眉頭,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你想都不要想!”
“或者,你可以娶林雨,她也可以當正妃。但是,科勒爾將來必須是我的孩子來繼承!”蕭蘭又換了個說法。
景皓過去,拉起林雨便往外走。
“耶律景,你最好聽我的!”看著兩人手牽手出去,蕭蘭歇斯底里、咬牙切齒地喊道,像一個小丑一樣,等他們看不見了,便大哭起來。
景皓一路拉著林雨怒氣衝衝的,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走得很快。
林雨在旁邊都快跟不上了,可是還是時刻記著:他如今是王爺了,不能在外面和他吵架!
到了景皓的氈房,景皓拉著林雨便走了進去,把人都攆出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死死的把林雨圈在了懷裡。
林雨靜靜地讓他抱著,也不做任何掙扎。
可是,景皓就像是抱不夠似的,怎麼也不放開。甚至她都能感覺到,他十分劇烈的心跳。
慢慢的,林雨在這心跳聲中真的內心平靜了。
她慢慢抬起雙手抱著景皓,“親愛的,我一直都在。”
景皓抱著她,依舊沒有說話,可是身子卻有些顫抖起來,明顯是有些激動了。
“你一直不願意對我說的,便是這件事吧。可是如今都發生了,咱們怎麼都要積極面對的。我說過了,你只能是我的。我不會放開你的,你也永遠不能不要我。”
景皓終於鬆開了林雨,但還是把她圈在自己的範圍內。
“媳婦兒,你相信我嗎?”景皓的眼神很是激動,甚至那眼眶之中,還有著濃濃的水汽。
“我當然信你。而且,你剛剛說的是,‘我們回家’。”是回家,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的地方才叫家。這個地方,是蕭蘭如何都走不進來的。
景皓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媳婦兒。”他愛惜的,像只小狗一樣,用自己的臉,蹭著林雨的面頰。
她懂他,理解他!
他這些天一直藏著、掖著的痛苦,其實林雨是能懂的。
只是,他要說嗎?說了會不會把她也捲入這紛繁複雜的事情裡?
“景皓,我的玉佩怎麼會到了蕭蘭的身上?”林雨還是提出了疑問,但,不是質問。
景皓長吁了一口氣。
其實,不管他願不願意,林雨已經被捲進來了。
(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章 欺騙
原來,那東西並不是玉佩,而是軍功章。
出乎意料地,這軍功章不是一個,而是一對兒,還是掛在帽子上的。
早年間老王爺被稱為胡山的戰神,戰無不克、攻無不勝,是胡山幾百年難得的英豪。所以,老皇帝賜給他了這樣一對碧玉,鑲嵌在頭盔的兩側。再後來,老王爺被封到了科勒爾王爺,同時娶了天哲的月裳公主。從此不僅遠離了朝堂,而且再沒有動用過他的軍隊。
而他,就把這對軍功章從帽子上取了下來。當作了玉佩,作為平時把玩之用。
這對玉佩的含義早些年是有人知道的。可是隨著“戰神”的隱退,這對玉佩的意義也就沒人再知道了。
也許,是想作為一個念想,這對玉佩,便成了調動科勒爾軍權至關重要的一件東西。除非老王爺親自出現,否則想要大規模調動軍隊,大家只認這對玉佩。
當初,蕭側妃拼死把這塊玉佩送到了景皓的跟前,但是她並沒有告訴景皓,原來這東西是一對的。
“所以,是蕭側妃騙了你?還是說,她本身也不知道這件事?”林雨問道。
“從我醉酒的那天開始,我便開始想這個問題。蕭側妃既然手裡有這個,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