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因此甚至將它寫在我的手機裡,有事沒事開啟盯著它看。)——好像之前的我,與沉寂根本不相關;而之後的我,就是完全地一個“沉寂”的詞了。我突然意識到沉寂,緣於我的曾“大起大落”過的心,和我一個人孤寂前行的感覺。以前我以一顆狂躁的心,尋思這尋思那,為了什麼浪漫和美好,為了什麼感動和思想,不惜聒噪如不安的鳴蟬,叫得聲嘶力竭也想讓別人知道我的存在。但一切的努力不但換不回回報,而且越來越讓我感到恐懼和不安。直到一天,我不得不孤獨遠行的時候,在旅途上的我的心,突然就平復下來了。(心雖然平靜了,但是是帶著恐懼的平靜。)戴望舒的《尋夢者》說:你去攀九年的冰山吧,你去航九年的旱海吧……我的旅行只有一分像是真的尋夢者的旅行——你去坐九年的火車吧,你去想九年的關於沉寂的心事吧。我想,設若一直在向前奔波的火車上坐著,人的心是沉寂得一絲兒念頭沒有的;那我也就願意坐一個月,一個季節,一年的火車。(且不說人的困頓。)雖然人隨著火車在巍然前行,但這次車不停站,一時也沒有終點,只知道它沒有“安身立命”的地方。我的心,我的此時已沉寂的心,就好像這趟列車一樣,是被殘酷地隔絕了的沉寂。你說,為什麼要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