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沒了聲息。
這個地點在書房,外面值夜的人聽著裡頭的響動,都默默的退至到院中。
地點很特殊,姿|勢很新穎,白蓮很害羞,顧衍很勇猛。。。。。。和諧,拉燈。
無論從那裡開始的,最後結束的時候,都是在軟榻之上。
白蓮此時伏在顧衍的胸口,雲消雨散,想到剛才他發狠處,心中猶不解恨,俯在他肩頭咬了一排牙印才消了氣。
惹來顧衍大笑了幾聲,笑意含情,眉目舒展,伸手捏了捏她嬌俏的鼻頭說著:“感覺不錯,怪不得史上多昏君。”
白蓮揉了揉被他折得發酸的腰,斜了他一眼,媚眼如絲,嬌嗔說著:“昏君可都是一向罷了早朝呢,王爺可差遠了。。。。。。”
顧衍不想她還有力氣挑釁,當即一個翻身,將她壓至身下,眼眸深深的說著:“那就試試,看本王差多遠。。。。。。”
上等的梨花木做的床,御製的手藝,質量就是不一般,連吱呀的聲音都與眾不同。
整整響了半宿,白蓮累極了,到最後都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迷迷糊糊的聽著身上的人喘著粗氣問著:
“囡囡。。。。。。為夫差得遠嗎?”
白蓮哼了兩聲不理他,隨後便是他發狠的上下起伏,肆無忌憚的進出,白蓮算是怕了,攀著他的肩,擰著身子,口中不住的告饒了。
。。。。。。
事實證明,最後起不來的那個人,不是顧衍。
白蓮醒來的時候,都日上三竿了,而且這裡是顧衍的書房,在內院服飾的荔枝和綠蘿她們此時都在書房外候著,看著身上的斑斑紅痕,白蓮禁不住想起了昨天夜裡。
面色泛紅的被丫鬟服侍著沐浴梳洗著裝,等著一切都收拾妥當,都午時了。
白蓮沒有進宮,在府裡消遣了半日,傍晚的時候,宮中卻突然傳來訊息,說是陛下得了急症。
訊息是顧衍傳回來的,他晚上回不來,傳訊息回來是讓白蓮在這段時間內不要進宮,最好在家哪裡也不要去。
白蓮詫異,前幾天在太后宮裡看到新帝的時候還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病了?
白蓮不知道情況,有心打聽一下,卻傳來皇城已經禁閉。
白蓮聽到這一訊息時,心中咯噔一下,直覺的不好。
第二天第三天顧衍都沒有回來,宮中也沒有訊息傳來,白蓮有些坐不住了,管家出去問訊息,卻帶回一個驚天的駭聞。
皇城竟然有了疫症!
怪不得顧衍傳訊息過來,不許自己進宮,原來是有了瘟疫!
可是白蓮想到顧衍和安南都在宮中,便禁不住擔心。還有新帝,之前說是急症,怕是染上了!他還那麼小,不足週歲,如何熬得住兇猛的瘟疫?
縱然她此時心急如焚,也一籌莫展。
與此同時,京中湧出許多的流民,在流民增多的第一天,顧衍便讓羅信著手,巡防營的人禁閉了四方城門,另著手禁衛軍出動在城外安置流民。
白蓮聽到這樣的訊息,更是心驚。
顧衍身處高處,稍微有不慎的地方,便授人以話柄,有時候勞苦,並不一定功高。
禁閉四方城門,無非是怕這些外來的流民擾亂京中的秩序,外面有瘟疫,如果在京中氾濫事情就大了,皇城內都有了瘟疫,不得不小心應對。
白蓮思量著,顧衍已經定了何謙治理水患,北方諸城的賑災之事大概也安排了其他人去做了。
白蓮經歷過彭城的瘟疫,自然知道厲害,當即便照著當初在彭城時的應對將府裡內外都戒備森嚴了。
之後在第一時間,便讓管家從賬上撥了五萬兩,買了米糧和一些藥物,送去了城外。
攝政王如今大權在握,作為王妃,白蓮購些米糧,京中的糧商還是有些眼色的,高價自然是不敢,依著以往的價錢裝了車,送去了城外。
羅信掌管著巡防營,顧府送糧送藥的舉動,羅信自然知道,聽著手下人來回報後,微微有些吃驚後,便讓手下放行了。
心中卻在想著,也不怪顧衍將她放到心尖上疼著,婦人能有這樣舉動的,委實是不多。
白蓮居於內宅並不知道,因為陛下得病,皇城禁閉,宗室中已經頗有微詞,影影綽綽暗指是顧衍有篡奪之心。
顧衍為此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如今的周朝從南到北都是千瘡百孔,不是澇災便是旱災,所有的事情都聚到了一起,當真是讓人應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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