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知,她還在哭,邊哭還邊掙扎,最後掙脫他的手,哭著說:
“巡撫大人將小女子當成什麼人了?我來這裡是有事找我姑父,剛一上船,就被巡撫大人叫了來,誰知道大人話都不說,就。。。。。。以後可要我怎麼活。。。。。。”
朱悅說完,繼續嚶嚶的哭了起來,好不傷心。
巡撫一下就愣住了,覺得自好像喝醉了一般,看著朱悅,一臉的不確定說:
“你不是剛剛那個領舞的女子?”
朱悅正哭著,一臉不解的抬起頭,眼神十分的迷惑,之後咬牙切齒的說:
“大人莫不是想推卸責任,才找這樣的藉口來羞辱我,我堂堂朱家嫡女,大人竟然將我看做風塵中人,還在欺負之後,這樣的羞辱於我!”
朱悅說完,就伏在床上哭的難以自持。
於明德這些真懵了,可算想起為什麼看著她熟悉了,在聽到她說朱家的時候,一下就想起來了,原先在朱家做客時,他是見過朱夫人的,她長得正是像她的母親。
於明德這時候去想那個舞女的面容,卻發現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妖妖嬈嬈,連臉都沒有露出來,只有一雙眼睛畫的極其嫵媚,怎麼看都跟眼前這個端莊嫻靜,此刻卻哭的梨花帶雨的朱姑娘重合不到一起。
於明德當下出了一身冷汗。
大喊了門外的侍從一聲,見到那侍從在屏風後的應聲後,便吩咐道:
“去看看今天歌舞助興的人還在不在了,將那個領舞的找來。”
那侍從卻沒有動,而是說道:“回老爺,如今散席都已經一個時辰了,剛剛那些歌舞伎獻舞之後就離去了,此刻並不在船上。”
他的回答更是讓於明德腳底板子都冒冷汗。
原以為自己睡得這個是個歌妓,卻誰知道是朱洪的女兒,這些麻煩了。
剛剛讓自己貼身的侍從去把朱悅叫來的,進來後甚至沒給她開口的機會,朱悅上來的這一路,也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