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衛氏說的話。便知道是白銘文將院中的那一幕告訴了衛氏,當下就尷尬的沒地方容身了。
這下。衛氏看到了白蓮哦反應了。
雖說她依舊低著頭,但是紅雲已經暈染到了耳根處。
“你爹爹和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顧將軍他是一個什麼態度?”衛氏開口問著。主要是後面一句話,衛氏想看顧衍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白蓮腦中亂糟糟的,一點也不想說起今天的事情了。
面對衛氏擔憂的口氣,溫聲的話語,白蓮抬起頭,十分為難的說道:“孃親,我心裡很亂,不想說這些事情了。”
衛氏聽著她的聲音低落,想到當初她選楊青時的場景。不由得嘆了口氣,憐惜的看著她,便什麼也沒有再問了。
白銘文囑咐的那些,等她過兩天心情緩和一點了,再跟她說起吧。
因為顧衍臨走的話,白銘文謹慎起見,吩咐了衛氏,這段時間不準白蓮出門了。
白蓮心情不好,平日連玉瓊館都不大出來。更別說出門了。
與楊青退婚的第二日,白蓮就問過玉竹了。玉竹是楊青送來的人,如今被陸曄身邊的常雲廢去了一身的功夫,與常人無異。
若她想留下。白蓮自然會一如既往的待她,若她想回楊青身邊,白蓮也不會阻攔。
玉竹在知道楊青跟白蓮的親事不成了以後。沉默了許久才決定留在白蓮身邊。
正如她當初來的時候,楊青說過。她唯一的主子便是白蓮。
之後,白蓮就讓玉竹安心的養身體了。
顧衍說的事情。是秘密進行的,是以,也囑咐了白銘文,對外不可提起。
白家上下也都以為白蓮不久之後就會進宮做祭引,也都在紛紛傳著楊青退婚一事。
都在為白蓮嘆息,也有一些平日裡常被白蓮壓著的人,此時見她倒黴,有些幸災樂禍。
尤其是二房的陸氏,自打白凝出閣的時候解了她的足禁,後來白銘浩也從柳州來了京城,陸氏便開始在內宅自由活動了。
這以後是常住京城,府裡的中饋卻一直都在五房手中,讓陸氏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加上上次因為白蓮,讓她沒少吃苦頭,裡子面子全沒了,她是提起衛氏母女就有說不完的不滿。
只是她卻再不敢跟白蓮那丫頭硬碰硬了,心眼忒多,不小心就跳進她的坑裡了。
如今看著五房倒黴,陸氏心裡便添了幾分痛快。只是現在家裡人都唉聲嘆氣的,她的痛快不敢那麼明顯。
想著當初白蓮看不上陸曄,如今卻被不如陸曄的楊青給退了親事,陸氏心中的那口氣順暢多了。
她正偷著樂的事時候,就聽身邊的丫鬟嚼舌頭,說是楊青身邊的大總管來了,被白銘文給拒之門外。
連著求見幾天都沒讓進門。
陸氏樂的看五房的笑話,白凝過來看白蓮的時候,都被陸氏拉著好一通說道。
白凝沉著臉說了陸氏幾句,便不理會她去了玉瓊館。
白蓮這幾天一直懨懨的,顧衍說有了安排,只是白蓮不知道他具體要如何做,心中難免有些沉悶。
為了怕陸曄對顧衍生了疑心,她還不敢去顧府問明情況。
萬一打草驚蛇,就得不償失了。
白蓮正想著心事的時候,就聽到丫鬟說白凝來了。
白蓮猜著是因為祭祀的那件事,讓人將白凝請了進來。
白凝進來後,白蓮招呼她坐下,問了她近日的情況,便環視了屋裡的丫鬟一眼。
白凝身邊是以前出閣前的大丫鬟,現在跟著白凝一起回來,荔枝和櫻桃也都在。
白蓮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吩咐了荔枝去奉茶,讓櫻桃帶著白凝身邊的丫鬟,去一旁茶房吃點心。
白凝見白蓮將人都支走後,才拉著白蓮的手,唉聲嘆氣的說著:
“九妹妹,我昨天夜裡聽說了你的事情,心急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天太晚,怕雲澤擔心,昨天夜裡我就回來了。”
白蓮拍了拍手,安撫說著:“七姐,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既然長春道長選中了我,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不是白蓮有意瞞著白凝,讓她擔心。只是因為白凝的丈夫是沈雲澤,而沈雲澤是陸曄的表弟,如今在金吾衛領著差事。
顧衍說了,陸曄在金吾衛有些勢力,只怕就是想著逼宮的時候方便利用。
現在白蓮只盼著,顧衍行動的時候,陸曄一切都沒來得及做,不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