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迦牟尼坐在白雲之上,人有白雲飄著,心裡面卻是想盡辦法,又想再一次催動法力要把那條黑線逼迫出來,或者被著光芒消融,整個人能夠感受到像是用一把刀在刮自己的元神一樣的痛苦,那一刀刀下去,能夠聽到類似於剔骨的聲音,也虧得是釋迦牟尼,這麼多年來無數次的這種行為都忍了下來,任是換其他人來早就交出來了,更別說是一聲不吭的無數次的颳著。
那刀正是由外面的陽光形成的光刀,不斷的一刀刀下去,眼看著這條黑線被切成一段段的被光芒包裹住,但是就是不能夠化了他,也沒有辦法把它抽離,它就如同和元神同為一體一般,讓你沒有辦法動手,釋迦牟尼再堅強也不由的額頭至上痛的汗一滴滴的滴下來。
“哎……”張三丰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這人總有善惡,你這是在變相的逃避你自己惡性的一面,想要把它剝離你的身體,但是正邪,善惡從來都是共存的,就如同陰陽一般,少了一樣那麼另一樣也就失去了活力,結局最後只能夠使死亡。”
卷二
第200章 張三丰二次收徒被拒
三豐第二次下界勸導釋迦牟尼,看著他一個人顯得有的樣子,顯然是力不從心了,縱然太陽星的光芒乃是至陽之氣,但是自己本為一體惡念如何能夠消融乾淨?這麼多年來忍受著無邊的痛苦一次次的自虐一般的折磨自己,一直不可謂不堅定,向他前世之中還是釋迦牟尼佛的時候,連聖位都能夠放棄,這需要多強的信念才能夠做到?
如此一來張三丰更是堅定了要收他為徒的心思,勸導他入正道,而不再向前一世的時候嗜殺天下,也好結了之前的因果,可是這個傢伙不單單是信念堅定無比,就連聖人他依舊是看都不看,相當的倔強。
“你如今當行不夠,如何能夠去除這個惡念,只有日後等你道行足夠的時候,斬去惡屍方是正道,你如此做法不僅不能夠去除,反而浪費修道時間,對自己的元神還有很大的害處,你又何苦八百年來不停歇的如此做法呢?”張三丰嘆息著,“你若拜我為師,貧道可帶你回極清天,傳你陰陽太極之道,縱然是你裡面惡念增強,也能夠保持平衡,日後斬卻惡屍,成就準聖道行,豈不是一舉兩得?”
“你……你不要說了,我……我才不會拜聖人為師呢,我要憑自己的力量打敗你,打敗所有的聖人……”釋迦牟尼還是不肯鬆口,眼見額頭至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滴下來,還是死撐著不放,眼睛裡面越來越堅定,但是絲毫沒有取得進展,人都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卻不知道天道至公,只講究公平公正,並不會因為什麼而放棄原則,不然這三界之中不知道有多少聖人道行的人了。
要知道從正世界開天闢地開始,再到如今無數的人,一個個堅定的人多得是,忍受痛苦的人也多的是,但是最後得到好的結局地人有幾個人呢?每一個人的一生,不管是人還是巫妖,樹草禽獸,充斥的各種因素太多了,不可能僅僅因為你心志堅定就能夠一步上青天。
張三丰笑道:“但是你再次顛倒陰陽,破壞日月光芒的行程,天道此時不找你算賬,但是量劫來的時候你能夠多到哪裡去,加上你前世的惹下的因果,別說要等待機會戰勝我等聖人,只怕是你連數十億年之後地量劫你都過不去就會神形具滅,你還有什麼資格,還有什麼機會談要打敗我們?你要知道,這三界之中一草一木,都是有他運作的軌跡的,縱然是風雲變化都是由他地規律的,只是每一個人不瞭解,以為他無形無勢,捉摸不定而已,其實他又何嘗不是按照他的道在執行呢?而一個人地插手就會破壞原來的軌跡,產生另外的一種軌跡,這種軌跡可能看起來對你有利,但是實際上呢?誰能夠說得準?”
“你本是天資聰穎之輩,整個三界之中就是我等聖人也不幹妄稱能夠在天賦上面強過你,你如果能夠精心修道,他日確實是不能達到你所期望的,但是你如今確實花費時間在你自己地元神之上折磨自己,貧道實在是不解,這究竟是在修煉增加道行好他日打敗我們,還是在無聊的自虐?釋迦牟尼,你能夠不能夠給貧道一個合理的答案呢?”
張三丰笑著淡淡的說著,像是兩個朋友之間互相詢問一些情況一樣,顯得很是友好,但是聰明如釋迦牟尼又怎麼會不知道張三丰其實是在提醒自己,究竟這麼長時間之中做了什麼事情,有沒有朝自己的目標去奮鬥,這是善意的提醒,對於自己地前一世自己不是很清楚,但是聽這個話似乎自己前一世做了點很不好的事情,讓自己簽下了很多因果,如此說來自己當真是不知死活在這裡帶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