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盾,便可稱霸武林。
“我見此盾引來這般反響,這才想起你祖父之訓,從此在也不敢拿此盾與人過招了。今日,我將此盾交與你。你且記住,不可輕易在人前展現此盾,如若有人將盾上字元所含之意解了,你當將此盾奉上,不可藏私。”
獨孤岫聽此盾竟有這般來歷,大是吃驚。連聲應諾之後,將盾放在懷中好生細看。盾牌看不出是何材質所制,細看之下,牌上字元間隱隱泛著青光,顯得甚是詭異。獨孤無方讓獨孤岫將忻璜盾好生放好,離來才下寨時千萬莫要忘記帶上。
待獨孤岫將盾放置妥當,獨孤無方又道:“江湖險惡,你們二人若是就此出去,我決不放心。乘著準備盤纏銀兩的這幾日,我教你們一些防身術和一些江湖典故。”朱玄衝從小便常聽冷歌和鍾覓言說起江湖俠客,對除暴安良的英雄豪傑甚是敬仰,只望哪天自己便能化身成俠客中的一位。聽獨孤無方要教自己武功,哪能再耐著性子了,當下便要獨孤無方將最厲害的招術教給自己。
獨孤無方見朱玄衝一副猴急的模樣,想起當前自己初學武藝之時,儼然是一般模樣,不由微微笑了。朱玄衝見獨孤無方微笑,只當已是同意,擺開架式,便要學那厲害的招式。獨孤無方笑道:“一口吃不成胖子。武功之事不可一蹴而就,需從基本功練起。你們二人都沒練武的底子,我也沒法讓你們二人變成武林高手,只是教你們一些解拿、擒拿之法。要成大俠,還要靠你們今後的努力和機遇。我一生所學,除了輕功和盾法外,都記在了無方劍譜當中。你們想成高手,便當將劍譜研透,勤加苦練。”朱玄衝聽到此處,滿腔熱情冷了大半。
之後的半月有餘,朱玄衝與獨孤岫除上山多打些柴外,便是在獨孤岫家學些粗淺的拳腳功夫。又在村頭鐵匠王鐵頭那打了一柄鐵劍,這王鐵頭原來便是江湖中專門打造兵器的老行家。精選了一些好鐵,便將鐵劍打造好了。獨孤岫一直不離身的鐵棍便是他最好的兵器,是以他倒不用專門打造什麼兵器了。
這日,虞老爺來至朱玄衝家中,對閆氏言道第二日便是出行吉日,要朱玄衝收拾行裝,明日便上路離寨而去。
第二日,朱玄衝與獨孤岫在村頭向村民們道別,閆氏推說自己見不得離別的場面,未到村頭。與大夥一一道別之後,兩人便要上路。閆氏突然牽了白馬上前;將韁繩交給玄衝道:“衝兒,這白馬也不願待在這裡,你們便帶它一起離去吧。這是一些散碎銀兩,昨日忘了交給你了!”
朱玄衝道:“娘,孩兒此一去不知何時能再見孃的面,再聽孃的教導了!這些銀兩娘留著吧,要好好保重,孩兒一定會回來看你的。”閆氏將銀兩塞到他手中道:“傻孩子,這銀兩娘留著也沒多大作用,你帶上路上有用……”
朱玄衝心下一酸,手中物事落到地上,道:“娘,你跟我們一起走吧!”閆氏道:“傻孩子,娘老了,不想再奔波了,只想安穩的過日子。娘並不希望你能做出什麼大事來,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了。”一旁獨孤岫道:“衝兒,該上路了,再不走就晚了!”
朱玄衝接過母親塞過來的銀兩,拾起行囊,翻身上馬道:“獨孤哥哥,上馬來!”獨孤岫背了行囊,拿著那根鐵棒,將忻璜盾藏好,也上了馬背。這才發現,馬上坐兩人已經有些擠了。朱玄衝馬韁一揚,白馬通靈,知道他的心意,嘚嘚便跑得遠了。朱玄衝不敢回頭,只怕自己回頭後便不再有勇氣山路了。在不為人知的角落,似乎有人輕嘆:“少年人啊,為何要遠行?”
兩人策馬而行,不知覺中,便往尤夕鎮去了。朱玄衝發現時,無奈地一笑,對獨孤岫道:“看來老馬也對這留戀的很呢。既是如此,我們便到鎮上和朋友到個別吧。”獨孤岫道:“什麼朋友?你是說凌靈林麼?她也算是我們的朋友?”
此時白馬已到尤夕鎮鎮頭,朱玄衝跳下馬來道:“不算麼?”獨孤岫也從馬背上跳下道:“她整天都在算計我們,我在她身邊都是提心吊膽的,我可不敢做她的朋友,做個敵人更說得過去。”
朱玄衝收籠韁繩道:“可她並沒有惡意啊,只是捉弄我們一下而已啊。那你恨她麼?”獨孤岫將鐵棍綁於背上道:“不恨啊,有時候我還想有般一妹妹倒也挺好的。”朱玄衝道:“既然你不恨她,怎麼能做敵人?做不了敵人,就只能做朋友嘍!”獨孤岫道:“既是如此,確實該與她道個別。走吧!”兩人上馬徑直去了凌府。
卻巧凌靈林出外遊蕩,並不在凌府。朱玄衝好生失望,與凌老爺說明來意,便要離去。剛邁出凌府,便見凌靈林從外面回來。見了朱玄衝那個二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