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竊取了功德氣運的姜子牙本就十分背時,結果他離異的老婆馬伕人,因為他成了大周丞相再次迴歸,被這個被稱為掃帚星的馬伕人牽連,姜子牙更是悲催,連走黴運。
封神的時候,將玉帝之位機緣巧合之下讓給張友仁,此一辱;後來,漸漸失去周王的恩寵,封了屬地,打發出周朝的核心圈子,再次受辱。
他修仙不成。世俗福運又轉哀,與老對頭申公豹兩人有同病相憐之感。
想到申公豹至少還能修仙得長生之道,雖被鎮壓於東海海眼深處。終不見天日,但也無性命之憂,自己卻是百歲就將壽終,實在對不起腦海中所修之法。
因此,痛定思痛的姜子牙棄文從武,將朝政事宜交於後世子孫,再無牽掛。從此一心誦讀黃庭,再次轉修道妙。
也許是哀至極處轉為盛,再加上他將世俗完全放棄。令他心境超脫了一些,以前道法難以入門的他,竟然在短短時間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成就,令元始開尊都大是意外。
因此。元始天尊離開玉虛宮之後。就將這道場傳給姜子牙。
這無數時光過去,姜子牙倒也混得風聲水起,不但傳者甚重,以清靜道尊自居,還一統地仙界道教派別,威風一時無兩。
以至於,地仙界現在聽到清靜道尊之名如雷灌耳,卻不聞姜子牙之名。
道門三教之中。人、截、闡,各各不同。人教重德。截教重勇,闡教重心,三教爭執非常大,經常因教派信仰紛爭不止。封神之後,三教名存實亡。人教只有玄都**師一人傳徒上洞八仙,逐漸分枝發芽;截教因通天教主心灰意冷,漸失去有教無類,守望互助的傳統,分崩離折;唯有元始聖人治下的玉虛宮威望依舊,所以,三教經常要藉助姜子牙的勢力,將觸手借向地仙界這塊香火之地。
這就導致了姜子牙這個清靜道尊越來越勢重,普通帝王將相在他面前也不得不俯首低頭,與佛門在西牛賀洲勢力相仿,只不過,他深知東土傳統,不敢明目張膽地將手伸向世俗朝政,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眾生,接受眾生的膜拜。
終南山道場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走入玉虛宮的視線,如今,道佛兩門與天庭之主以天地氣運為賭注,定下十年之約,贏者入主仙庭,掌控天宮,讓姜子牙眼裡一亮,覺得機會來了。
因此,姜子牙將觸手慢慢伸向三方勢力均在不斷插手的西遊事件中,隱隱有成為第四方的態式。
不過,姜子牙吃過幾次暗虧,被師門賣過,被世俗朝庭賣過,這些高高在上的傢伙都是卸磨殺驢的貨,令他也不敢不留退路,只想見縫插針,為自己謀利,以小博大,慢慢積累自己的實力,以待將來圖謀自己的野心。
抱著這種心態的姜子牙從天庭暗線中得知勾陳將天蓬打入凡界,他迅速出動力量,四處探查訊息。也合該他與張友仁這個老對手對上,姜子牙派出的餘旭到高老莊,看到高老太爺家道殷實,本來準備打秋風,結果碰上了卯二姐循著天蓬氣息而來,才發生了一系列後事。
張友仁旁敲側擊地分析出這些內容之後,看著纏著一團,將清平子縛住正要準備下殺手,在他面前表現得大義滅親的餘旭道人,露出厭惡之色,暴喝道:“夠了,你們幾師徒自廢修為之後,給本尊滾!”
“不!”
餘旭師徒聞言大悲,顧不得滿面血汙,連爬帶滾地爬過來,苦苦相求。舉凡修士,誰沒得罪三五對手,如果被人知道已經廢去修為,還不得被虐得死去何來。何況,看向高老莊眾人的眼神,如果廢去修為,能否走出這莊院都是兩個字。
張友仁看著鼻涕齊流的餘旭師徒,冷喝一聲,“不廢則死!”
嚇得幾人目露悲色。
餘旭咬了咬牙,怨恨地看了一眼清平子,一掌拍向他的丹田,在清平子痛哭聲中,再次廢去另外幾徒的修為,目露絕望地逆轉自己的經脈,瞬間氣息降至普通人之境。
他恨恨地看了看張友仁,目帶死灰氣息地轉身朝莊院外跌跌撞撞地跑去。
“站住!”
“大……大……大,大仙,您還有何吩咐?”
清平子牙齒打顫,在張友仁的威壓面前興不起半分反抗念頭,聽到他的呼喝,還以為張友仁會拿他祭刀,一股騷臭味自褲襠中散溢位來,令得一直跟在張友仁身後的卯二姐秀眉大皺。
張友仁厭惡地揮了揮手,喝聲道:“從今往後,你終南山一脈不得再派人到高老莊方圓千里內騷擾,否則,本尊不論你後臺有多硬,都將掀翻你的老巢!”
他是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