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
此時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蘇永睜開眼,白雲碧空,青青竹枝,比他畫的任何一幅畫,都美上萬倍。他畫了無數張竹枝,卻覺得沒有一張,能得了竹的神韻。
總是,少了一股氣質。
不是剛硬,也不是青蔥,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一如他的堅持,說不清道不明,卻不捨放手。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
是雲,卻又非雲。
蘇永笑了,悠閒靠在椅背上,仰望著潔白的雲朵慢慢地變幻著形狀,白雲蒼狗,便是如此。
待天上的幾朵白雲終於幻化出他心中的形狀,蘇永才滿意地收回視線,酒已醒,該騎馬去軍營了。
不想,卻見竹林旁站著一個藍裙白袖的身影,和他方才看了半天的青天白雲,那麼的相像,而此人的臉上的笑,比那太陽還燦爛。
這樣的笑,蘇永從未在她臉上見過,不過他不是多嘴之人,只有禮的站起身,溫和道,“可是你家夫人尋我?”
來人搖搖頭,笑意更深。
這樣的笑,讓蘇永覺得,她找自己,定不是好事,“那你此來,所為何故?”
“蘇永,本姑娘看上你了。”來人大大方方地道,聲音清脆地壓過沙沙竹葉。
蘇永心頭一跳,看著她認真的眼,也收了笑認真道,“如姑娘,在下並無此意。”
如花早已料到蘇永會如此回答,因此笑顏越發燦爛,聲音中透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勇氣,“我知道。不過,本姑娘是說,本姑娘看上你了。”
你看沒看上我,並無關係,是我看上你了。
蘇永皺皺眉,一向禮貌周到的他,面對如此大膽直白的如花,竟不知如何應對。
如花紅唇微啟,歡快笑了,“還有,蘇永,我不姓如,我姓桃,以後你可以叫我如